孫少恩這才後知後覺的感覺痛,看著本身陳跡斑斑的雙手,更是痛到了內心去,不由倒抽口氣,嘶了聲。
甩出的月事帶,砸了吳賈氏一臉的血,流著膿液的爛肉沾了血,實在令人倒胃口。
李老爺子氣得猛踹床板,便是如此,仍然喝不止屋外倆人,方纔起了身。
你來我往的,還大打脫手,滿屋子的汙言穢語,苦了躺在床上的李老爺子。
聞聲罵聲,屋裡取暖的人家紛繁探出頭來檢察一番,見是這倆人,認識到定是有好戲看,因而,不管多冷,都跟了上去。
兩腿間血跡斑斑,被頂過的屁*眼,溢位了些許屎尿。
屋外非常酷寒,的確滴水成冰。他身材本來就弱,受不得涼,李忠心老邁不肯意,難為他在家中職位最低,也隻要受人調派的份。
便是被打了,李忠心大氣不敢出,亦不敢有貳言,將另一邊臉擱到她跟前。
“你心被油蒙了,狗眼也瞎了,好小我老珠黃,不看看老孃家的公牛如何勾引你家的牛?你們吳家,人和牲口一小我,饑不擇食的,饑渴的逮住同類就上,不是同類也上。公牛上公牛,人上公牛……”
“你說看就看啊?”李迎金飛揚放肆,不將這幫婦人放眼裡,“一個手掌拍不響,誰知不是你家的公牛強上了我家母牛,再說,咋村就一頭會生牛仔的母牛,金貴的很,你最好做好你家公牛守寡的籌辦”
牽著她的手,出了屋,用鍋裡的熱水替她洗臉。或許是哭過,眼屎特彆多,梅蕊也不嫌棄,一一替她抹潔淨。
“昨夜是我不好”梅蕊忙接過她的話,帶著些冷意的手指悄悄得拔弄著她額前的碎髮,又道,“但是好痛?”
北風其涼,雨雪其雱,北風其喈,雨雪其霏。雪花猖獗的吼怒著,打在臉上如同針紮普通,冰冷砭骨。
雪地上,由西到南,留下一串長長的足跡,直通李家門前。細心的不丟臉出,萍蹤上麵伴跟著一滴血、一小坨糞便。
叮嚀她喝碗小米粥墊墊肚子,梅蕊便將蒸好的糯米飯倒在木盆裡冷卻。見她喝完了粥,隨便捏了一個飯糰丟給她。
待鍋裡的粥沸騰後,也不燃燒。將燃燒著的木料移過隔壁的灶膛口,在另一個鐵鍋裡盛七分滿的水。
吳賈氏最是輕鬆,看著身邊男瘦女壯的搭配,光亮正大的笑出聲。見夾著屁股走路的李王氏,又幸災樂禍的,內心對自家的牛對勁的不得了,想著今晚好好犒勞它。
“既然不痛,便起來吧!不然肚子又該痛了”梅蕊密切的搓了搓她的肚皮。
將米淘淨,再泡上一陣,讓米粒更加飽滿糍實,才裝進飯甑,又安排鍋裡的水麵上,灶膛的柴火燒得很旺,不一會兒就聞到糯米飯的撲鼻香味。
見宗子不再言語,李忠民和顏悅色道,“弟婦息怒,咱家的牛比來是有些不太對勁,兩位都說說該如何是好?”
吳賈氏見了她,竟嫌棄的捏著鼻子,“姓王的,你個王八蛋,管好你家的牛,莫讓它像你個娼婦,到處發情,勾引我家的牛……”
李忠心在門外盤桓著,遲疑不敢進屋,屋裡倆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燈:一個隨時拉糞便;一個滿臉腐敗,都讓人噁心。
發情的母牛不但鳴叫分歧,有離群的征象,並追隨、爬跨公牛,外*□□腫脹,流出大量黏液。吳賈氏也不怕他們不認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