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,那就吃包子去吧。包子這玩意兒頂餓,現在經濟嚴峻,吃這玩意兒恰好。
從包子店出來的時候,老黑漲的撅著肚子,一邊打呃一邊傻笑,同時還不健忘背上他那破袋子。
老黑“嘿嘿”笑了兩聲,說,“隻要能吃飽,要俺乾啥都行。”
家裡冇人,隻是有股很大的酒氣,客堂桌子上放著半碟花生,以及半瓶酒,估計昨早晨我跑出來以後,我爸又喝酒了。想想也普通,他平時也是那幅尿性,昨早晨不喝酒纔怪。
我找了張我爸的照片給老黑看,然後讓他趴在我屋子裡的窗戶旁,往上麵看著樓下的入口,如果瞥見我爸返來,讓他第一時候告訴我。
我出來的時候,老黑正趴在窗戶邊往下看,嚴格履行著我的號令,中間窗台上放著空了的酒瓶和碟子,我一看壞了,這夯貨把大半瓶酒全喝光了。
等他吃完包子,太陽出來,氣候略微和緩了一點,公園裡的人也多了起來。我倆坐在那邊,嘻嘻哈哈的聊著天,老黑跟我說,他打小父母都死了,跟著一個賣藝的師父,從河南來到我們這裡,前幾年他師父也死了,就留下他一小我流落街頭,平時撿些成品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