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上端的男人悄悄挑眉,絕美的臉上帶著勾惹民氣的笑,就連那些正在跳舞的女子也被他晃了心神,舞步微微有些混亂。
“皇上但是有事要叮嚀?”
皇上斜靠在椅子上,睨著司馬璃的模樣,俄然一腳就踹掉了麵前的桌子。
“如何,不肯意?不管你願不肯意,現在你都隻能躺在朕的身下,任朕討取索求,你說顏王如果曉得你被朕破了身子,他還會不會要你!”
恨不得喝他的血,吃他的肉,然後把他挫骨揚灰。
想到顏王,她的心就彷彿被甚麼東西狠狠的紮了一下,她曾經想過她進了顏王府以後,要如何做一個賢惠的王妃,可現在,她再也不會是他的王妃了。
現在已經是春季,門外一片蕭瑟之景,殘花,落葉,另有陣陣北風,門內卻姹紫嫣紅,彷彿春日。
背上傳來一陣陣火辣辣的痛,司馬璃蹙眉,卻實在不曉得該如何對著本身恨之入骨的人,做出像對著睿哥哥時的笑。
“朕傳聞司馬家的大蜜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,乃是都城第一才女,本日你給朕彈奏一曲,如果朕歡暢,或許會考慮放你們司馬家一條活路!”
那男人彷彿看出了她的設法,他一把扯掉她的衣服,一隻手在她的身上悄悄的遊走著,最後落在她的敏感部位。
一聲慘叫傳來。
幾個小寺人看著那男人臉上的神采,皆嚇得瑟瑟顫栗,他們都是跟了皇上幾年的人,自是曉得每當皇上有這個神采,就是想殺人了。
十幾個穿的花枝招展的女子或執蕭,或操琴,或吹笙,或打鼓,她們三三兩兩的湊在一起,臉上瀰漫著歡暢的笑意。
冷逸的靈魂在空中悄悄的看著這一幕,溫文爾雅的臉上,此時卻青筋暴起,可他隻能有力的握著雙手,任由這統統產生。
那男人嘲笑一聲,手指俄然就伸進了司馬璃的某處,肆無顧忌的踐踏著,一雙眼睛卻死死的盯著司馬璃的神采。
司馬璃悄悄點頭,聽著內裡傳來的靡靡之音,排闥出來。
阿誰男人真的會是他嗎?
顏王,睿哥哥……
她的身子已經不潔淨了,也不能嫁給顏王,那她獨一能做的就是保住司馬家。
司馬璃還在司馬府的時候,曾聽人說過,說當今的皇上還是王爺時,就非常的殘暴,在他身邊服侍的那些女子,稍有分歧貳情意的,便會被他亂棍打死,現在這些女子笑的這般高興,想來應是裝的吧!
她的琴技是一代名師李瑤所教,固然說不上多好,不過卻比淺顯的大師閨秀彈的好了一些。
司馬璃緊緊的咬著嘴唇,一雙眼睛死死的瞪著麵前的男人,她向來都冇有恨一小我到如此的境地。
可她不能抵擋,如果她抵擋了,那他就有來由殺了她的家人了。
司馬璃試了試琴音,手指悄悄一勾,高山流水普通的琴聲就響起,那琴聲時而清脆,時而委宛,讓人彷彿置身於世外桃源。
殿內的鼓譟刹時停止,那些女子紛繁退下。
司馬璃想要逃,身子被那男人死死的摁著,涓滴轉動不得。
就在她想著用不消學著小荷的模樣,把衣服放在搓板上揉幾下的時候,俄然瞥見早上陪著她的阿誰小宮女,將一件寺人服拎起來,然後泡在水裡,擦上皂角,先搓袖子,再搓其他處所。
司馬璃瞧了一眼古琴的方向,站起來朝著那邊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