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來到一家門麵比較大,門口站著的女人比較多,也比較都雅的處所停了下來。剛站住腳根,就飄著女人的香味,臥槽,那味道真是讓人血脈收縮啊。這時一個胸很大,暴露半個來的女人用極其嬌媚的聲音叫道:“幾位帥哥,出去玩玩嘛,坐一下再走啊。”
大夥人望著鹹魚一句話也說不上,看到我們嚴厲的神采,他俄然裂開嘴,嘿嘿的笑著說:“兄弟幾個彆那麼當真,我方纔說要跟高二的那幾個傢夥乾架的事是必定的,因為我們必必要去經曆這件事。現在,我們的費事來了,就算我們不去找他們,他們也必然返來找我們,誰讓我們都是苦逼的鄉村人呢。鄉村人在高一當老邁,他們那些城裡人不會佩服的!”
“就這裡吧!”黑狗笑著說了出來,鹹魚嘿嘿的笑道:“行,那就這裡。”我是第一次來這類場合,雖說是喝了很多酒,但是走出來的時候內心還是一顫一顫的抖著。
“對,我支撐這個說法!”黑狗笑嘻嘻的說了起來,還點頭哈腰的搓動手。
因為這裡的老邁混得特彆好,這條街上高低下都被他打理過了,差人要抓隻要在這個處所,就不會被抓。其他處所可不敢那麼明目張膽的乾,頂多就是在甚麼地下室啊,在甚麼旅店內裡扔門片啊之類的。以是來這條街,我們還是比較有保障的,我也是方纔聽鹹魚說的。
“嗬嗬,不平氣,那就讓他們來嚐嚐!”黑狗俄然神采一變,冷冷的說了一句。這話不是裝逼,而是說得很嚴厲,起碼我向來冇有看到過黑狗臉上的神采那麼嚴厲過。
“那好,我們說定了,今晚我們哥幾個就去做一次男人!有句俗話是如何說的來著。是兄弟,就得一起去找次蜜斯,一起打過架,一起流過血,還一起抽過煙。我們現在就差這最後一樣了,還冇有找太蜜斯,這一次,我們哥幾個同仇敵愾,乾完這點酒就解纜!”鹹魚竟然如同神話內裡的蒙恬將軍一樣說得壯誌淩雲的。
這個四十來歲的女人必然就是內裡的媽媽桑,她笑著對我們說:“全套辦事就是隨便你們如何玩都行,想叫女人們如何玩就如何玩,十二個小時女人歸你,是不是很便宜啊?”
誰曉得不等鹹魚說話,付亮就很深沉的反對道:“錯,在還冇有停止男女之間那事的時候,我們都還是男孩或者稱為男生。男人,隻要做過那事以後才氣稱得上真正的男人。男人這個稱呼真的不是那麼輕易就能夠拿到的,必須得經曆一次男女之事才氣勝利進級稱為男人。如果一向以處男的身份儲存,那就隻能是個男孩,或者男生。”
這時鹹魚點頭道:“這個我們就不要了,對了,問你個事,是不是有如許的規定。第一次玩的話,有紅包拿,是不是如許的?”聽到這話我就懵逼了,板滯的望著鹹魚,付亮也如有所思的點頭道:“彷彿真有那麼回事的。”
婦女笑著點頭:“是如許的冇錯,要真是第一次有三百六十塊的紅包拿,並且你能夠挑兩個女人為你辦事。當然,也能夠隻挑一個,總之會玩到你對勁的。”
其他的實在也不差,隻是這個相對來講比較脫穎而出罷了,我扭頭看了身邊的三人,全都像傻逼一樣盯著這個女人,我當時就嚇了一跳。誰特麼不愛標緻性感的女人呢,更何況我們這類冇見過女人的,這女人看上去二十幾歲,渾身的神韻,一向向我們拋媚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