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,我可聽不出你現在的話中另有爭勝的心機。”易閒愁一聲輕笑,凝睇著談無慾雙眼,當真續道:“你現在的模樣,越來越像我設想中的阿誰月才子了。”
“怎講?”易閒愁低下身撥弄著池水,昂首問道。
琉璃瑤池,風吹得玉波池更寒,亦如外界世道民氣。因為不夜天之事的原因,素還真之名聲一落千丈,固然冇有到人見人打的境地,但名譽實在降了一大截。現在的琉璃瑤池少有人來,就算是找,也隻是找談無慾籌議罷了。
“素夫人安危,我會放在心上。但是紫錦囊,我大抵需求半天時候走一遭琉璃瑤池體味環境。”
但素還真已然另有安排,此事便無了外人置喙的餘地。現在的紫錦囊也隻好經心全麵風采鈴本人安危,至於其子,唯有信賴素還真之策畫百無遺漏。
“是。”
“但是關於孩子的事情?”
“化醜……前輩,小女還能見到他麼?”
“多謝。”
肅立玉波池旁,看著池內寒氣翻滾,易閒愁打趣著月才子。素還真一走,留下了一個爛攤子。紫錦囊雖說邇來申明日盛,但在外人眼中終歸隻是個毫無根底的新人。中原人士本就民氣渙散,如果無人整合,怕是立即就成了一盤散沙,一觸即潰。
現在的紫錦囊,還不是今後與素還真風雨磨難多少年,白蓮之路梵天護航的一頁書,友情冇那麼深厚。讓他摻雜素還真的家務事,實有越俎代庖之嫌。再則,對於素還真的此項安排,紫錦囊心中一定冇有不滿,隻是不便明言罷了。
紫錦囊話中推委之意,一聽即明。在風采鈴的耳中,卻另有彆的一個意義。紫錦囊情願留出一點餘地,至於能不能掌控,端看風采鈴你本身,他不會過問。內心稍稍安寧,風采鈴問了久困於心的彆的一個題目。相思之苦,早就焚了心、儘了淚,風采鈴忍不住問了出來。隻問那人是否安康,是否另有再見之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