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天然。”
一言震驚心湖,百岫嶙峋頎長的眉毛一緊,似是想去長遠之前,一道攔在身前的強大身影。垂首不見真容,百岫嶙峋憤怒低吟一聲,衝出了祭血魔殿。
麵色安然,一派安閒,海殤君輕笑應道:“中間意欲何為呢?”
“世上總會存在出乎料想的事與物,莫非中間從未遇見過?”
“梵天的性命憑七重冥王你一人還收之不下。”
“毋須自責,梵天之事由吾賣力。”
“人類怎可與魔族混為一談。要說人類,那身穿藍色錦袍之人,纔是貨真價實的人類。”雖得宇宙神知元嬰之力功力暴漲,七重冥王也不肯與這類莫名其妙的人武鬥。一瞬思考過後,七重冥王欲將禍水東引。
淡然以應,海殤君眉頭深鎖,倒是另有所思。方纔一式打仗,劍身上所湧動的佛元定屬梵天無疑。諦視一觀,卻見魔鏈封閉劍身,佛元暗淡,魔長道消……不妙!
一指按下,劍活絡感受察危急,劍鋒頓時止住去勢,突然折返。手中羽扇向內一掃,海殤君改運他招,旋風內吸,反對青鋒來路。丹青見一時受阻,卻在此時產生不測之變。隻見丹青見劍身魔氣退散,逆轉的“卍”字佛印挾帶血金佛光,收回淩厲一擊,奪路而出!
“你和嗡嗡嗡一樣都不怕我嗎?”
剛與海殤君比武受虧,七重冥王怎容對方放肆至斯,在魔域以內旁若無人地籌議挽救梵天之法?並且梵天必死無疑,如何設法施救都是妄圖,七重冥王不懷美意地笑道:“宇宙神知一身功力已被本冥王與魔使吸納,汝等此回隻能做那無勤奮了!”
“你又不想我殺人嗎?但是我現在不想承諾你喲。”折桂林順次點過海殤君、丹青見與七重冥王,百岫嶙峋歪頭假裝猜疑,故意發問:“該從誰開端呢?”
對百岫嶙峋而言,人類隻分靠近可打仗的同類,以及陌生的與平常獵物普通的植物。除了玩追獵的遊戲,百岫嶙峋偶然也喜好看戲,聞人然不再禁止,立時麵露與嗜血笑意衝突的純真,問道:“滿臉長毛的,你同意做我的獵物嗎?”
話雖無禮,海殤君亦不介懷,朗聲笑道:“海殤君堂堂正正,無懼便是無懼,與有力有力又有何乾聯?這一身武修在與你相見之前就在吾身,非海殤君能夠挑選,但吾卻能夠決定用何種態度與中間相處。你之思疑生的莫名,更是無從證明。”
“那我們該如何挽救?”
“海殤君,你是在威脅本冥王嗎?!”
“這位前輩是本身人,那柄劍是我的東西,你不能亂來。實在不可……你就從阿誰穿紅衣服的動手算了。”眼看著禁止不了,聞人然也隻好順口應道。歸正要死也是七重冥王,本來就不是甚麼好人,百岫嶙峋愛如何玩,就讓他如何玩去。
微微楞了一下,瘋魔亂道俄然收回一聲奸笑,在彆的兩劍未及反應之時,斬斷誅天滅道、夜笑埋道劍身,頃刻四靈共彙一體,五標至此歸一,魔能狂漲。
聞人然頭疼地問道:“明天還冇玩夠嗎?”
“劍不能留在此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