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單人打不過,還是一起脫手吧。”
一刀一劍,狹路相逢。閻魔旱魃姿勢昂然,毫不避諱邁步上前,踏過兩道凝練至極的招式打擊,所發作的打擊海潮,任由劍氣穿身滲血,轉眼已離談無慾麵前,僅剩十丈之遙。
“都退下。”
邪行正舉,邪影抖擻畢生元功,劍催“天理難容”。極招上手,天履劍鋒清輝熾盛,浩大清氣掃開身周魔氣。
不過即使如此,談無慾與慕少艾亦未嚴峻過分,與重傷垂死的北辰望敏捷互換定見,殘剩人馬當即陣列歸隊。與此同時白髮劍者與葉小釵共同護行,不容魔將趁亂而作。
三教罪人自問接不下方纔之劍。但見閻魔旱魃傷勢轉愈,半點不見疲態。異度魔君·閻魔旱魃,竟是刁悍若斯,頓讓三教罪民氣下一沉,曉得世人絕對不敵。
前手劈開熊熊烈焰,閻魔旱魃旋即又是強絕一刀斬落。魔威罩體,不及喘氣,談無慾身形驀地拔空,橫劍禁止在前。何如根底之差,刀行半式雖未傷及談無慾性命,卻已令其受創在身。
伏魔一擊驀地刺出,劍辟魔焰萬丈。邪影持劍極速深切,不容阻逆地逼近閻魔旱魃,似欲斃敵身前。
誰料,驀地轉暗的天光壓迫,卻隻換來一聲冷藐哼聲,閻魔旱魃僅將荒神斬抗在肩頭,胸腹一陣狠惡收縮以後,當即催動上層魔功,閻魔吼至極發作以強對強。
見此景象,談無慾瞬息瞭然旱魃之前清場深層企圖。閻魔此人不但是為庇護部屬,更是對本身氣力有著極度自傲,底子不虞失利,反而先行一步思慮反殺圍殲之策。
目送著天險刀藏等護送著大隊帶走傷員,白髮劍者暗中擊退欲追蹤的人馬。而考慮到異度魔界喪失不輕,閻魔旱魃亦未嚴令追擊。
“魔君!”
一刀未儘,閻魔旱魃身影再轉,反身直取慕少艾。森然魔氣突破皓白真氣防護,慕少艾猶是不敵荒神,立被魔君欺至麵前,倉猝急退變式。
而在彆的一旁,閻魔旱魃彷彿未見北域聯軍欲退,鷹目鎖定住三教罪人,道:“你隻要一招的機遇。”
不睬挑釁,三教罪人雙掌舉天,力運至真妙道極式。雄渾極力充分其周身,便是吞佛孺子等人,亦不敢等閒以身試之。
半是鬆氣,半是不安,慕少艾倒是非常清楚,要從閻魔旱魃手中脫身,絕非一件輕易的事。
閻魔旱魃的氣力,至此已是一目瞭然。任何人再執意單獨單挑,不過是純真送命罷了。
收招納勁,暗自防備。護在幾人身前,聞人然單手持劍,道:“可惜本日無閒,來日再戰了。”
正邪初遇,勇者為勝。翠黛顰會荒神斬,劍尖點刀身,頃刻交彙,兩股驚天之力,風暴般囊括瀚海。
頃刻,畫上劍印離開絹帛凝集劍形,血化至純至簡之無敵劍意,迎上無可阻逆之閻魔神荒。
“第二招,荒神亟!”
“中原另有像你普通的妙手,刺激。”
“伏琴揉心!”
鳳流劍劍吟模糊,談無慾話聲一落,四周異度魔界人馬,便欲一併撲上,將殘剩正道人士一併擊殺。
“咳,魔君旱魃也是如此記仇的嗎?”
“天心一箏!”
亡者爆散成血霧,異度魔君低笑含諷,刀鋒驀地一轉,轉向斷後的幾名妙手,道:“說好的三劍,那便換吾三招。下一個,誰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