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敢出聲,怕一張嘴就要收回光榮的喘氣,隻得緊緊咬著嘴唇。
“等等!”
男人猛地收回了擒著青年腳踝的手,瞥見對方觸電似的伸直起了雙腿,滿身烏黑的皮膚大要染著觸目驚心的紅潮。
他想用這具改革過後的身材跟對方暢快淋漓的打一架,最好是痛扁對方一頓,像個大男人一樣,讓對方對他另眼相看。可諷刺的是,他倒是以如許一副狼狽又尷尬的模樣呈現在了對方麵前。
是他一點也不陌生的神態。
“……滾蛋!”青年的臉在一片昏暗裡突然睜得溜圓,睫底緩慢地閃過一串潮濕的水光。他的喊聲沙啞不清,彷彿一串模恍惚糊的低哼,雙手猛地掙扯了幾下,腕部沁出了一線血絲。
他們不是置身在他的疇昔,而是在他的大腦裡。
固然已是成年男人的表麵,但精美的五官仍脫不去他再熟諳不過的模樣。青年癱靠在牆上,抬頭望著他,眼底像水濛濛的,眨眼的頻次很慢,目光似冇法聚焦一樣在他臉上癡鈍地盤桓遊離,呼吸混亂不堪。
一條伸開雙翼的銀色飛魚——“銀翼周遊者”。
那是冇法捏造的。
他本能地用一隻手捂住鼻子,以製止大腦變得更加混亂,另一隻手緩慢的在螢幕上運算著幾組方程式,試圖計算出這串對於他並不龐大的四位數的組合。
“時空穿越”。
輕巧地避過青年劈麵襲過來的拳頭,沙耶羅擒住了他的小臂,扭按在腰窩上,又用膝蓋擋住了對方詭計將他蹬開的腳,把他緊緊壓抑在身下。他的掌心觸碰到身下人高熱的皮膚,像粗糙的打火石貼到白磷大要,不需求諸多擦碰就激起連續串灼人的火星,引得他渾身顫抖。
赫洛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,繃緊身材。
沙耶羅不成置信地盯著對方柔嫩的烏黑色頭髮,把他的身材扳了過來。
驀地一道電光劃破了大腦皮層。
他得去沙耶羅的房間,看看能不能從他的電腦裡查出些甚麼——
一絲前所未有的侷促感似一根細針紮進他堅不成摧的理性的壁壘。
“說,你是誰派來的?”沙耶羅用膝蓋壓住他的大腿,一手去扯他的腰帶扣。從剛纔此人的反應來看,他思疑他假裝成赫洛的奧妙就藏在這裡。
先從心機摧毀俘虜的心機防地,再施以酷刑,在戰時他當過一段時候的審判職員,冇幾小我能捱過他的手腕。
一筆一劃,每一根或粗或細的線條,一片片小巧的鱗片,乃至與飛魚尾部那隱含了他名字首字母的一串波紋型的暗碼,都跟他十幾年前親手描刻上去的毫無二致。
好一會冇聞聲屋子裡的動靜,赫洛躊躇地推開窗戶,汗水淋漓的身材似一尾滑溜溜的魚,直接摔進了浴缸裡。
這傢夥…必然要找他算賬…
降落懾人的聲音幽幽地響起來的同時,冰冷堅固的物體頂住了赫洛的後頸。
沙耶羅深吸了一口氣,一隻手就解開了龐大的活結,極力沉著地問。
他感覺本身快瘋了。
“你管我?你管得了我嗎?”
明晃晃的燈光迫使赫洛閉上了眼。他感到既委曲又恥辱,夾起雙腿但於事無補。褲子被男人的手兩三下扯了開來,在藥物感化下反應亢奮的東西毫無粉飾的呈露在對方的視野裡,他的滿身高低都火辣辣的灼燒起來。
那是這個世上獨一無二,冇法仿造的……信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