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此能夠看出,惠親王在朝中的身份也是很難堪的。畢竟曾是待罪之身,雖規複王位,可很多人還是用非常的目光看他。以是惠親王普通很少出門,待在府裡養養鳥,遛遛狗,日子過得也還舒暢。
惠親王把他們讓到偏廳,下人上了茶,他輕啜一口問:“兩位出去有甚麼事嗎?”
傅遙心道,這傢夥狐疑如何這麼重?
惠親王收了劍式,笑道:“傅大人太客氣了。”
隻可惜她不上衙門,自是有人來催的。不過兩三日,付雲峰就上了門,旁敲側擊的說著些無關痛癢的話。傅遙的總結才氣很強,硬是從中歸納出那麼一句,粗心就是“皇上傳聞大人要親身審理案子,費事你快點破案好嗎?”
王衝被她弄得很無法,歎口氣道:“此人叫夋三,是從河北來的殺手,跟他同來的另有兩個兄弟,姓名不詳,他們在京住了十數日,殺完人以後就欲分開的,不過……”說完看了一眼那挺躺的屍身,“看來是走不了了。”
她和杜平月以跟王爺籌議案情的來由來到惠親王府,說是拜訪,實在看望的意味兒更深。
讓人送走王衝,傅遙持續回家裡養傷。實在她的傷已經好了七七八八了,隻是偷懶不想去衙門,衙門的事便都推給了杜平月。
傅遙早想好了,他如果不想乾,不是另有府丞嗎?本來的府尹大人走了三個月也冇亂,這個府丞的本領馬草率虎還行吧。
傅遙拍了拍他的肩頭,語重心長道:“那找那兩個兄弟的事就交給你了。”
杜平月說如許的妙手天下超不過十個,如果殺人的是這妙手的話,那要殺阿誰魯啥雄的也是輕而易舉的,實在冇需求叫一個醜的很有特性的人去殺。當然前提是這殺人的妙手,真是幕後主使的話。
杜平月掩住鼻子,“你本來就不能看這些東西的,何必勉強本身?”
傅遙笑道:“好,王……不是大俠,你來講說吧。”
王衝“啊”了一聲,他甚麼時候成了她的使喚下人了?
杜平月自是不想乾,他冇拿官衙一毛錢,憑甚麼冇完冇了的賣力?
內心這麼想,臉上卻笑得一朵花光輝,“王爺如何這麼說?我是真想見見世子的,你瞧這回還帶來禮品。”
傅遙是扶著牆進的驗屍房,這會兒又扶著牆出去,杜平月看不過眼,攙了她一把,然後到了門口,敏捷跳出一米以外。
“不客氣,不客氣,王爺的確是天下第一劍手,那些甚麼大俠,大劍客的都要甘拜下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