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懷順手把她扔在地上,拍了鼓掌,“你瞧,這不就好了。”
那是一個男人的度量,一股好聞青竹味兒衝進鼻端。她不由深吸口氣,這是杜平月身上的味道,也隻要他喜好這類不著名的香料,弄得人都像了綠油油的竹子。
這裡確切是假山,但絕對不是個洞,而是條裂縫,不是很寬,裝他們兩人略嫌擠些。她隻能趴在他懷裡,全部身子幾近貼在他身上。
一個小丫頭,還能把她治住了嗎?
杜懷笑道:“你放心,我自有體例。”
“和我一模一樣呢。”她甜笑著,笑容斑斕,“一樣的鼻子,一樣的眼睛,隻是冇有我長得美。”
“後園的處所,那兒有座假山,就在假山內裡。”
傅遙隻覺鼻子酸酸的,差點哭了出來。身邊冇有他,她日子不但冇過得鎮靜,反倒多了很多煩惱,到處不順,不時不順,都不順到奶奶家了。
“傅大人請。”
易東風叮囑春香去給她打動手,傅遙的嘴更是咧成苦瓜,公然大話是不能說的,那日說要和杜懷學做菜,隻是說說罷了,冇想到他還當真了。
“我替你做就行了。”杜懷說著已經從窗戶裡跳出去。
易東風忽覺心絃似被撥動了,他伸手在她鬢角輕撫一下,神態和順之極,“真但願你永久留在我身邊,不會分開,不會騙我。”
兩人客氣地著聯袂前行,倒真是一派調和。有大師長的首肯,杜平月住在易府已是順理成章的事。不過……
傅遙天然巴不得他幫她,隻是內裡另有個春香,說話就出去了,這可如何辦?
“這也無妨。”杜平月笑著站起來,掃一眼跪在地上兩人,“兩位還不起來,又冇科罪呢,何必這麼搶著認罪?”
傅遙這才醒過神來,策畫著這會兒易東風能夠醒了,她倉猝回到桂香院。
杜平月冷冷看了她一樣,隨後裝成冇事人似地對易興天笑道:“易老爺請。”
怕屋裡的易東風瞥見,她不敢走門,從窗戶裡跳出,今後園走去。她在府裡有些光陰了,去後園的路還算熟諳,不一會兒就找到杜懷說的阿誰假山。不過……內裡真的有個洞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