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吧。”傅遙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。
傅遙笑道:“那魯成漢鬨的短長嗎?”
傅遙哼一聲,“你瞧著,出不了十天朝廷就會派人下來,我這不是在害人,是在救人,這會兒罵我的這些人,到了當時候都得感激我。”
傅遙苦笑,“我本就是個操心的命,隻要能辭了這個破官,今後再也不消操心了。”
她實在不想見那幫吃的腦滿腸肥的贓官們,弄得她彷彿是要賬的似地。
“那是天然,每天去堵九城巡防衙門,差點把童大同逼瘋了。他們家三代單傳,就這麼一個兒子還叫人給殺了,不氣死纔怪了。老爺可謹慎點,就怕童大同破不結案子,讓姓魯的告到皇上那兒,可費事了,老爺恰是現管,不插手太說不疇昔了。”
杜平月拿起就喝了,連聲謝也冇說一句,彷彿這是多麼理所當然的事。
這話雖倒黴,不過卻一點冇說錯,那就是皇上必定會找她,並且真的很快很快……
在河工上坐鎮了五天,總算逼著他們把賬平了,這些日子每天要對著這些人她也累的夠嗆,現在總算做完這事,下來就算付雲峰親身來查她也不怕了。
第二天一早,傅遙把高寶叫過來,讓他把玉佩拿到巡防衙門去。還讓他籌辦好的一套說辭,就說傅小玉撿到那玉佩,也不知是誰的,請童大人看著決計。
伸了伸胳膊,對一樣怠倦的杜平月道:“這邊事了了,我們也回家去,也不知那邊的案子審的如何樣了?”
傅遙恨的用力瞪他,此人比來如何陰陽怪氣的,說話也淨說倒黴的。
杜平月喝了一口茶,涼涼地聲音道:“跟著他學不了好,他就是滿肚子鬼心眼子,在這裡百般算計,萬般運營,就怕到時候都是個空,宮裡那位主子是好耍的嗎?且等著被叫進宮吧。”
杜平月輕笑,“多看幾眼倒冇甚麼,就怕這事傳出去有人找你算賬。”
但是該死的,那幫貪了河工銀子的王八蛋如何辦?三天刻日已到,這幫王八蛋再交不出錢來,不利的還是她。
坐轎來到永定河邊,遠瞭望去,那一排排的穿戴官服的大小官員就彷彿掛在爐上的烤鴨,從九品到正五品真是品級齊備。隻不過鴨子是烤壞了的,一個個都披髮著臭味,還模糊嗅到一股屎尿味兒,也不知是誰給嚇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