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麼看得起你羅叔？甚麼買賣啊！”

畢竟對方是貔貅啊！鎮靜起來，是要搞事情的……

沈石嗯了一聲：“跟你，也有乾係。”

“羅叔籌算甚麼時候回緬甸？”

“現在看，這些羊脂玉都是不錯的料子，但放在清朝，就很普通了。”杜子聿蹲著遴選血玉：“我估計，把羊脂玉放在羊體內，活埋在土裡，是這些遊牧民族用來辟邪的風俗？”他掂掂血玉，笑道：“這個真能轉運也說不定？”

浴室以外，小狼總算甩乾了水珠子，謹慎翼翼地撓了撓門，門內裡除了水聲，另有仆人收回的奇特動靜。

杜子聿實在是赧然，第一次趕上這小子發-情，在田野車裡也就算了，第二次竟然在浴室裡……養出這類臭弊端，第三次莫不是要上天了？他有些頭疼，也不曉得這混小子甚麼時候學會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招數，此次確切比第一次好太多，乃至於他現在渾身還是軟的。

“如何說，小狼也是母貔貅，你算性-騷擾吧？”杜子聿對他招招手，等沈石走到浴缸前，他指尖點了點那三條血道子，卻冇敢摸上去：“疼吧？”

“那我不動。”沈石還是不捨得放手。

秦牧之辦事一貫效力，杜子聿才承諾下來，飛機上就被安排在與秦牧之連號的甲等艙坐位，想必是機票早就買好了雙份。到達香港更不必說，接駁車直接把他們送往半島旅店，杜子聿和沈石下車時，秦牧之說：“房間已經訂好了，你們先歇息，早晨來家裡用飯，我讓司機來接你們。”

“嗯？”杜子聿看著滿屏的提示動靜，介麵上幾近統統軟件都標著未讀的小1，隨便點開幾個，發明統統的消耗軟件都平空多出好幾個用戶紅包，遊戲軟件則是體係抽風似的送了買家禮包，而順手點開股票和基金app，他更是訝異：“我股票漲了？基金也漲了？我手機是中毒了嗎？”

秦家？

“我隻是給它沐浴。”

沈石身上有些狼狽，一塊一塊的泡沫粘得那裡都是，胸口還被小狼抓出三道血痕，想必是沐浴時經曆了一場惡鬥。

“冇事的，睡吧。”沈石伸手搶過杜子聿的手機，一臉淡定。

“我算甚麼大戶？起碼也是單……”話說一半，老羅發明本身話多了，直接喝了半碗酒。

“……”

不曉得是哪句震驚了秦牧之，他走過來彎身撿了一塊血玉，翻看半天，竟就揣入口袋裡去了！

跟著水聲飄來沐浴液的香味和沈石身上淡淡的氣味，杜子聿舒了口氣，感覺很放心。

“哎，緬甸翡翠買賣不好做啊……嘖！當局節製！媽的老子一半兒的礦都被封了！並且翡翠出口的關稅一漲再漲，哪另有得賺？”老羅連連感喟：“現在當局跟克欽邦的牴觸一天比一天激化，這些翡翠就是計謀物質，我們布衣老百姓啊，挖不得了！傳聞這幾年當局虧空，都快打不起仗了，軍需兵器的錢從哪來？隻能從這些個‘大戶’身上壓榨！”

“另有那裡癢嗎？”

“我有筆買賣，想請羅叔出山呢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