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,這個……”幾個兵士又愣住了。
秦宗權一愣,還是客氣道:“末將這便率軍押送糧草返來,大人隻需睡上一覺,便可萬事無憂了!”
黑夜,重新規複了安靜,兩千軍士,浩浩大蕩的向蔡州方向行去,幾盞茶的工夫,已經來到了五鬆坡。
“哈哈哈哈哈哈……王審知,你暗裡招兵買馬,詭計造反,罪大惡極,實乃咎由自取,受死吧!”
遠處,城池上空,不時有亮光閃過,秦宗權勒住馬,身後的孫儒立即迎了上去。
“你,你們是何人……?”
刺史府門前,高掛的燈籠將半個長街映的一片通紅,孫儒在路口處停了下來,原地做了簡樸的擺設。
跟著一聲梆子響起,各營兵士潮流般湧了出來,火把,刹時將全部營地照的如同白天。
“哦?既是如此,本官且問你,那五萬石糧草,現在那邊?又是如何籌到的?”
“殺!”
不遠處,秦宗權端坐在頓時,一身鎧甲,慘白如霜,手裡,鮮明拖著一把兩米長的長柄刀,甚是威風。
遵循孫儒的唆使,統統的兵士放慢了腳步,輕手重腳的向南街行去。
“隻因糧草多,小的怕有閃失,故此多帶了幾百人,不對之處,還望將軍包涵……”
看到秦宗權一臉當真,王僚懸著的心總算放了歸去,打著哈欠,回身朝軍帳走去。
最早反應過來的,是前院裡的仆人,聽到響動,從各個配房裡,衝出了四五十名身強體壯的仆人。
城門口,一根水桶粗的障木橫在路中間,七八個兵士,正靠在火堆旁打著盹,聽到有腳步聲,立即驚了起來,看到黑壓壓的人群,一時候呆在了原地。
“諸位軍哥,莫要怕懼,我乃忠武軍牙將秦宗權部將孫儒,奉了節度史大人之命,來押運糧草的。”
很快,大紅鐵門翻開處,兩個仆人探出了腦袋,對著黑夜罵了一句。
“我乃守城將士王緒,你們蔣帥,但是忠武軍牙將秦宗權?”
冇有任何禁止,也冇有任何籌辦,孫儒一馬搶先,幾步躍到了台階處,’唰唰‘連刺兩槍,跟著兩個燈籠燃燒,長街刹時墮入了暗中。
東院的配房裡,王審知擁著兩個妻妾,剛進入夢境,便被內裡的動靜驚醒了。
“大人,大事不好了!秦宗權那廝,俄然整兵佈陣,行跡甚是可疑,不知何意!”
孫儒嘴角,閃過了一絲殘暴,跟著一聲令下,二百名流兵如同排山倒海般衝了上去,一時候,偌大的刺史府,成了人間天國。
孫儒站在台階處,看著麵前的疆場,一臉冷酷,冷哼了一聲,帶著十幾個貼身兵士,向後院奔去。
跟著一陣嘩嘩聲,鬥大的軍旗升了起來,望著城池方向,秦宗權沉默了好久,對著身後的孫儒揮了揮手。
跟著城門吱呀一聲被翻開,孫儒帶領著人馬進了城門,眼看著前軍已過了北門街,這才與王緒笑著道彆,躍上馬,追了上去。
孫儒對著身後一招手,百十個兵士立即到了跟前,跟著孫儒一腳將門踹開,嘩啦湧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