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豪彷彿冇有反應過來,然後哈哈大笑起來,彷彿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樣,他前麵的兄弟,也都跟著笑了起來,這的確是一個很好笑的笑話,要曉得,青虎幫在張集鎮但是運營了很多年了,說不上吵嘴兩道通吃,但是起碼也算得上有頭有臉的幫會。
大炮啐了一口嘴巴裡的血,喃喃說道:“你如果跟我……”
又是一拳,中間看戲的人都看不下去了,大師都感覺,這小我如果再被砸上兩拳,根基上就垮台了。
就冇見過這麼傻的小弟,豪哥跳起來,直接給阿誰瘦猴子一腳,飛出去幾米遠,瘦猴子被踹了,還很不爽,從地上爬起來,嘴裡嘟噥著:“我那裡說錯了嗎?你不是說你是孤兒嗎?萬一真是你爸爸呢?”
“每天玩鷹,最後還讓鷹啄瞎了眼,能夠啊豪哥,乾得標緻!”
靳豪一把扒開了小黑,看到人群的前麵,一個穿戴風衣的男人,戴著墨鏡,留了一個寸頭,靳豪的傷在左臉,這小我的傷在右臉,要比靳豪的傷短了一點,不過看起來也是相稱的可駭,這小我,就是高翔,在張集鎮上,如果說另有人敢靳豪對抗,那天然就是高翔了。
靳豪一腳踩在了大炮的臉上,將大炮的臉用力踩在了地上,擰巴了幾下,靠著地上的那一麵,已經擦破皮了,鼻子裡,嘴巴裡的血都流了出來,這應當是張大炮最慘的一天了,滿身都跟散架了一樣,身上的衣服也破了,眼睛也腫得不像模樣了,身上到處是淤青,如果感受冇錯的話,身上的骨頭也應當斷了幾根。
“我再問你一遍,你能不能賠?”
高翔拍著走,前麵跟著十幾小我,淺笑著走了過來,看了看地上的張大炮,說道:“小兄弟,有點膽色啊,乾得不錯。”
乾脆就趴在地上吧。
圍著張大炮走了一圈,問道:“張大炮,你混那裡的?”
靳豪站了起來,他對動部下的人說道:“拖出去,下跺一隻腳,能還錢了再說。”
一陣鬨堂大笑,唯獨張大炮冇有笑,他漸漸走到豪哥的麵前,淡淡說道:“你叫靳豪?”
說完,看著靳豪,再看看前麵還在燃燒的場子,火勢現在已經被節製下來了,隻剩下滾滾白煙,另有一棟已經燒黑的樓體。
張大炮倒也不怵,淡定地說道:“之前我就是一個不入流的小痞子,現在開端,這裡就是我的地盤,這是我第二遍說這個話,如果你要我說第三遍的話,我包管你會悔怨。”
靳豪仰著頭,因為比張大炮矮了那麼一點,也說道:“老子就是靳豪,你燒了我的場子,說吧,我們甚麼仇甚麼怨?你又是甚麼人?”
靳豪瞪著眼睛,說道:“我本來覺得你是高翔的人,現在看來不是,高翔的人冇這麼有骨氣的,說吧,你到底來乾嗎的?”
大炮的認識已經有些不復甦了,但是嘴巴裡還咕噥道:“賠你媽……”
方纔被他踹倒在地的阿誰瘦猴子叫小黑,屁顛屁顛跑了過來,說道:“豪哥,高翔那邊的人過來了,你要不要……”
靳豪蹲了下來,臉上的傷疤看起來格外可駭,他的手一伸,中間的小弟遞給他一個指套,這是他打鬥慣用的兵器,他漸漸把指套套在手指上,活動了一動手腕,對著地上的張大炮說道:“一棟樓,七七八八的喪失,大抵一百萬,你能不能拿出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