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可一定,你不按常理出牌的事情還少麼?”蕭子靳抬手將她的手指從本身腦袋上拿了下來,攥動手心:“下次說甚麼事情的時候說清楚點,很害人的。”
沈雨蕁受不了地用手點了點他的額頭:“蕭大總裁,奉求你用點腦筋好不好?我敢麼?我有這麼大的膽量麼?”
“有甚麼話明天再說吧,我困了。”蕭子靳重新將他攬入懷中,與她的身材緊緊地貼在一起。
“如何能夠?”沈雨蕁有些哭笑不得地打量他,想到明天早上他的反應,接著笑得更歡了:“以是你早上黑著臉甩門分開了,早晨還非要疇昔跟我們一起用飯?”
蕭子靳衝她招了一動手:“上來。”
沈雨蕁挪動著身材轉過身去,麵對著他道:“蕭子靳我真的有話對你說。”
“那就由我來賠償你好了。”蕭子靳風雅地說道,唇舌一起往下,手指將她的胸前的寢衣釦子一粒粒解開,光亮的肌膚似有魔力般吸引著他的舌尖在原地打轉輕吮。
“難不成你要求我把大床讓出來給你倆睡了的時候,我還得笑嗬嗬地點頭說‘好’?”
“剛剛纔說一會說的,現在又要推到明天?”沈雨蕁用手指去扳他的眼皮,鼓著嘴道:“歸正明天不消上班,不準睡。”
他的唇挪到她的頸上,吻得她又癢又麻,咯咯笑著推打他的身材:“甚麼嘛,我的謹慎靈也受傷了好吧?”
“用心讓我一天都做欠功德,吃不好飯,陪不好客戶。”
“……”
沈雨蕁一聽這話,立馬應允道:“好吧,我頓時疇昔。”
“真的介入誰都能夠?”
“你……”
“還真是個夫管嚴,丟女人的臉,切……!”江靈轉過身去,背對著她用心一臉哀怨道:“豪情淡嘍!難怪有人說好閨密間隻要一方嫁人,豪情就會隨之變淡。”
沈雨蕁不由自主地倒抽口氣,抓住他還是在往下的手掌道:“子靳,我有話要跟你說。”
“你才酸!”沈雨蕁抬起拳頭砸在他身上,一下又一下:“你才酸……你酸的都吃不下飯做欠功德陪不好客戶了……!”
“他說他不風俗一小我睡。”沈雨蕁從床上坐起,順手將被子蓋回她身:“你到處跑了一天也是時候該睡覺了,我們明天再接著聊。”
“不焦急,一會再說。”
“這麼看來我們還算是天生一對。”蕭點了點頭,翻身將她壓到床上,低頭輕吻了一下她的紅唇:“你是不是該補嘗一下我那顆受傷的謹慎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