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叔,你是不是想要跟梓恒玩捉迷藏?”
蕭澤飛看看眸中染上血絲的蕭子靳,再看看氣喘籲籲的沈雨蕁,俄然間他放棄了持續拖著小梓恒拜彆的設法,而是伸手將小梓恒拉得更近,那把匕首也更加用力地抵在小梓恒的臉上。小梓恒正站在他的麵前,那把匕首明晃而又刺目。
可即便如此驚駭,小梓恒還是咬著牙替本身壯膽,讓本身看起來更安靜一點,“二叔,你想要乾甚麼?為甚麼要把我的雙手雙腳綁住?”
見蕭子靳和沈雨蕁兩人如此擔憂在乎小梓恒,蕭澤飛卻開端嘲笑起來,“大哥?大嫂?蕭子靳,你不感覺很諷刺麼?那一天我痛哭流涕地跪著求你看在我們是一家人的份上,放過媽媽一次,但是你又是如何對待我?你完整不顧及任何情分,隻是打著法律的燈號將媽交給差人局。你知不曉得,我們蕭家向來就冇有人進過監獄,但是你卻讓媽成為蕭家的一個熱誠。你有冇有想過,如果媽出來了,她就會過著連豬狗都不如的餬口。在吃人不吐骨頭的監獄內裡,如果冇有強大的背景,必然會被那些變態的女犯人欺負得遍體鱗傷。我是冇有甚麼本領,我也冇法替媽供應強大的背景,那麼媽呆在監獄裡就必然會過得痛不欲生。”
小梓恒的話語一氣嗬成,看著小傢夥一臉淡定的神采,蕭澤飛差點就誤以為他一點也不驚駭,但是從小梓恒微微顫抖的牙齒還是能夠肯定……他的確驚駭了。
小梓恒仍舊昏倒未醒,他正閉闔著雙眼躺在襤褸不堪的地板上,白嫩的小麵龐彷彿因灰塵的感染而顯得不再那麼光滑,反而有種灰濛濛的怠倦感。
小梓恒聽到蕭澤飛唾罵本身的媽媽,也不乾了,他仰起小臉,“二叔,我想奉告你一個究竟,我媽一點也不笨,起碼她比二嬸聰明,起碼我媽還是一名大夫。說實話,在我眼裡,你們都比我媽笨,以是你們冇有資格說我媽笨。”
當看到蕭澤飛一臉邪佞笑意的臉時,小梓恒猛地一驚,身子不受節製地今後挪了挪,雙腳彷彿想要逃離那雙可駭眼睛的視野範圍,但是小梓恒最後悲催地發明……本身的雙手雙腳都被綁得緊緊的。
沈雨蕁完整不曉得蕭澤飛內心深處的那些變態的設法,她隻是驚懼地看著抵在小梓恒臉上的那把明晃晃的匕首,“蕭澤飛,你千萬不要亂來,你先把匕首放下來,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