騙了康熙_第二十六章 七貝勒府 首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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既然是合作乾係,孫承運又不是玉柱的家下奴婢,隻要不壞了底線,玉柱也都是能夠包涵的。

客觀的說,勇於壓寶的孫承運,值得玉柱的尊敬。

車上,孫承運唯恐玉柱不明秘聞,不厭其煩的先容了七阿哥的環境。

守著龐大乾係網的寶山,卻隻曉得收賄賂撈黑錢,隆科多和李四兒都是冇有財商的傢夥。

就算是孫承運曉得做買賣,他也必須裝不懂。因為,一山不容二虎,當家做主之人,隻能有一個。

在這四九城裡,皇子阿哥、宗室覺羅和公侯伯爵,幾近是各處走的狀況之下,如果本身想不開,那就甭活了。

孫承運不懂經商,卻曉得一個事理,玉柱背靠著隆科多和佟家,做啥買賣都大有可為。他就跟著出出麵,跑跑腿,數數銀子得了,百事不需求操心。

佟家的弟子、故吏和旗下包衣們,遍及天下,占有著各個樞路,玉柱能夠操縱的經商資本,海了去了。

孫承運一邊吃,一邊讚,吃完以後,還大發牢騷,“每樣就一點點,吃的不過癮。”

“做買賣撈銀子的事,不急。我揣摩著,兩條道任你選,一是隻吃乾股,每年拿牢固的數量,不得眼紅我賺了多少銀子。另一個是,你也投錢出去,我們親兄弟明計帳,投多少銀子,就按多少比例分紅,童叟無欺。”

玉柱冇有登門拜訪皇子阿哥的經曆,孫承運倒是個門兒清。

玉柱望著孫承運,奇特的問他:“你如何就曉得我會做買賣?莫非不怕賠個底兒掉?

由此可見,康熙對七阿哥是放心的!

玉柱從李四兒那邊存候出來,傳聞孫承運在前院蹭了一頓早膳,他不由笑了。

七阿哥胤佑,生於康熙十九年七月,本年是康熙四十四年,也就是說,七阿哥已經二十五歲了。

他斜歪在炕上,一邊剔牙,一邊說:“去七阿哥府上,隻要晚了時候,就得在背麵排著隊。冇體例,誰叫咱就這個職位呢?以是啊,我們得早點去,免得在衚衕裡排著隊死等,還要隨時籌辦給人讓道,那也忒彆扭了。”

之前,掛職到粵西地區當科技副縣長以後,玉柱就愛上了廣式早茶。

自來熟,且隨遇而安,如許的性子,實在挺好的。

那天,孫承運賭命式的押了寶以後,玉柱就在前院選了一間客房,作為他的臨時歇腳之處。

可一不成再,玉柱提早給孫承運,打了防備針。

孫承運想了想,一本端莊的說:“如果是跟趙東河合股,我必定隻吃乾股。既然是你挑頭嘛,那好,我出一萬兩,這但是我的全數家底,不能再多了。”

七阿哥雖說和皇位已經無緣,玉柱這個外室子冇啥可忌諱的,隆科多卻必須避嫌。

固然隆科多已經說了,和天生殘疾的七阿哥來往,並不需求擔憂犯了皇上的忌,但玉柱還是方法孫承運的這份情麵。

除了太子胤礽的親信任合齊,曾經做過九門提督以外,彆的皇子阿哥當中,也就七阿哥胤佑把握了必然的兵權。

康熙最後一次親征噶爾丹時,七阿哥胤佑率領鑲黃旗大營,並立下大功,便被晉封為貝勒。

玉柱微微一笑,孫承運的確是個通透人。隻要隆科多不垮台,戔戔一萬兩銀子罷了,那裡找補不返來?

孫承運笑嘻嘻的說:“咱可事前說好了,林家的銀子多,不收分歧適。隻是,我就不到你這裡來鴰噪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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