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越說越是衝動,半是驚懼半是對勁,順手從桌上抓起一個禮盒,啪的一下摔在了地上!
“冇用...”付健彷彿已經完整認命了,“嗬,你還不明白嗎?事情鬨到了這個境地,我們已經完了,永久都不成能被洗白了!我們下半輩子都要被人指指導點的活著,你明白嗎?”
一看就是個心智不全的腦殘粉,啊,不對,現在因愛生恨變成了anti粉。就是不曉得那酸液到底是甚麼短長東西了...
說來也巧,這兩位現在也算是名流,一名叫做付健,是‘新銳導演’,拍過很多短片。一個叫做樸爽,是付健的禦用男配角,約莫處於三流以上二流未滿的程度,卻也有很多粉絲。
這兩位比來纔剛聯手拍完一個微電影,正誌對勁滿的籌辦數錢數到手抽筋,艸粉艸到**發軟的時候,俄然一個晴空轟隆――微電影被從視頻網站高低架了。
“甚麼?!”這話一出口,樸爽終究慌了。這些日子對他來講便是人間天國,哪怕躺在病床上精神折磨並不嚴峻,但言論的壓力、前程的暗淡乃至眾叛親離的處境,都讓他們有了一種生無可戀的絕望感,“就算我們的奇蹟完了,但他們總不至於追著罵我們一輩子吧?大不了...大不了老子整容改名,跑到外洋去!他們總不至於還能認出我來吧?”
而付健卻在看到視頻後直接就癱在了地上:“報應,終究還是來了啊...”
“你瘋了?!”樸爽瞪大了眼睛指著付健,但半天卻冇能說出後半句話。因為他俄然感覺,活成了現在這個模樣,或許真的還不如死了舒心呢,竟也不由得當真考慮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