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姐冇有多久也來了,把葉子帶來,未幾會,我姐夫也來了,如許一家人就熱烈非常了,過年的喜慶瀰漫在每小我的臉上,又加上我們本身的幸運,坐在客堂裡,每小我都很高興,我媽當時還不清楚如何回事,就在內裡叫住我說:“如何回事啊?”我說:“媽,我們在一起過!”我媽就立即說:“這能行啊,現在是新社會啊,又不是抿天(疇昔)啊,能行嗎?不犯法啊?”我說:“媽,冇甚麼事,我們都是情願的,並且也不停止典禮,就是在一起過,你彆擔憂了,我們都有分寸!”我媽說:“寶蛋啊,寶蛋,你讓媽如何說你好呢,這又多了一個孫子和一個孫女,哎,媽滿足了,真好,真好啊!”是啊,真的好啊,這是來之不易的幸運,這是修來的福分。
寧寧如許說著,讓我有些感到,沈藍也是,她摟住寧寧,手摸著思嘉的頭髮說:“是啊,你媽媽說的多好啊,我們有一天都會老去的,將來就是你們這些孩子了――”看著她們抱在一起,看著孩子,看著內裡已經靠近蘇北的風景,這些都是我特彆熟諳的風景,當初去南通上學阿誰時候也是每次坐火車,阿誰時候是一小我,一個男孩子悄悄地看著窗外,也經常想過將來結婚會找一個甚麼樣的人,但是阿誰時候如何也想不明白,也不會想到有一天會找一對姐妹,並且我們另有了三個孩子,經曆了這麼多磨難,而後走到了一起,走到故事最美滿的時候。
坐著火車回的故鄉,氣候已經很冷,越往北去能夠看到北方越來越蕭瑟,內裡是剛下過雪後的,我們都穿戴很厚的羽絨服,五小我恰好一個臥鋪間,我們坐在臥鋪的床上看著內裡,她們兩個女人持彆能說,也特彆獵奇,固然不是第一次來,但是一向都在用一種不解獵奇的目光去對待那些景象,碰到一個鬥室子也要說幾句,碰到一條河也要說幾句,碰到在那邊看火車的人們也要說幾句。兩個兒子和女兒也都很高興,他們是曉得要回爸爸的故鄉去看爺爺奶奶的,小童是見過爺爺奶奶的,但是思嘉和豆豆並未見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