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會替姓棗的乾活，因為你和我一樣，記仇得很。並且這是犯法的事情，你必然會躊躇。王華山對你有恩，你重義氣，不會叛變。另有，隻要我承諾你給你的那些老友最好的照顧，隻要我承諾你給你最多的錢！你就是幫誰都不會幫棗瑟，哪怕他給再多的錢你也不會叛變。”

“王總……你真的很凶險暴虐。”

出門的頃刻，才知淩晨四點有多冷，王瑾重重關上門，我雙手插口袋裡顫栗著往前走，走了幾步，門又開了，她叫住了我：“哎，我說。”

我考慮了一番，感覺王瑾說的也是，這也不算是出售嘛，也算是幫了王華山。不就是讓王瑾聽聽王華山和我對話罷了嘛。

“我美意叫你，你不住？拉倒！”嘭！門重重關了。

這纔是她，讓你惹不起也躲不起的林妖婆。

!!

“你把這些灌音給王華山聽後，王華山必然以為我把這些假貨拉到彆的都會另起爐灶。實際他那裡會曉得，做這些事的倒是他最忠心的和他同舟共濟的部下棗瑟。棗瑟此人八麵小巧能說會道，野心不比王華山小，他會屈尊於一個小小的市場部副總？這些人換走產品，一個目標是為了紅利，另一個目標就是要把億萬弄毀。如果我猜得冇錯的話，棗瑟必然在彆的都會本身做了通訊發賣，拉著我們的正品去賣，他們的假貨卻換給了我們。如此不到兩年，億萬這塊招牌就完整毀滅了，取而代之的就是棗瑟的通訊發賣公司。”

“我能和你說甚麼？有甚麼好說的呢？我和你說豈不是成了我多管閒事？”

“甚麼如何會如許？”我冷冷反問道，也不知她想問甚麼。

她不怒反笑：“你是說……我和金融部經理吧。我覺得你生了我甚麼氣，本來是為這個。”

“骨頭癢了，就打了。就像你，骨頭癢了，就到處玩男人咯！”我宣泄著我連日來積存胸中的愁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