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清王衣裳都快被拽下來了,被這個女兒搞得心煩,“我本日坐在這裡,便是給你母親做主的,你消停些,放手!”
平清王點頭,又看向懶洋洋靠在椅子上啃果子的謝琅,問他:“三郎,你有甚麼要求?”
謝琅哦了一聲,想了想道:“傳聞大兄一年前在城外購買了一百畝地,大兄如果將這塊地當作賠罪給了我,這事情就疇昔了。”
謝瓔不信:“當真?”
他輕歎了一口氣,道:“韋氏,你既然是知錯了,便上來給你母親報歉吧。”
韋氏聽了這個就不樂意了:“母親莫要胡亂猜想,六郎是守言的表兄,豈有害他之理?”
要麼叩首報歉,要麼就侍疾?
韋氏咬唇,心中不甘至極。
要知伸謝瓔的性子放肆霸道得很,很多時候都是不講事理的,真的一鞭子過來,也不是不成能的。
侍疾?
彆想再拽我的袖子了!
謝瓔哦了一聲,摸了摸腰間的鞭子,轉頭對韋氏冷哼了一聲,而後湊到謝琅身邊,邀功似的看向謝琅。
韋氏咬了咬唇,深吸了一口氣,這才繃著臉生硬道:“兒媳無狀,不該將守言受傷一事誣賴到母切身上,還請母親莫要與我普通計算。”
謝瓔見父親不歡暢了,縮了縮脖子在椅子上坐好,終究消停了。
謝琅摸了摸鼻子,又道:“那傳聞大兄在崇仁坊備置了一座四進的宅院,不如大兄將此宅院給我吧。”
平清王妃淡淡地看了這二人一眼,悄悄道:“要論孝道,我是你婆母,我病了,你為我侍疾,那也是理所該當的事情。”
謝琅挑眉一笑,對她的表示很對勁。
想她出身高貴,又是王府世子夫人,要她叩首,她定然是辦不到的。
要韋氏向平清王妃下跪叩首還算過得去,畢竟是婆母,是長輩,可必定不會向謝琅下跪叩首的。
“好了,你一個女郎,成日揮鞭耍刀的,像甚麼模樣?”平清王那裡不知伸謝瓔指的是甚麼,為此也非常頭疼。
謝璟扯了扯韋氏的袖子,讓她說話。
韋氏看了看她腰間掛著的鞭子,神采一瞬有些丟臉。
平清王清算了一下本身的衣裳,見女兒還站在這裡,感覺本身的袖子實在是傷害,瞪了她一眼道:“還杵在這裡做甚麼,本身找個處所坐著。”
“不成!”謝璟還未開口,韋氏便回絕了,“這塊地是要留給守蘭做嫁奩,如何能給你......”
平清王妃是算準了要整治韋氏,並且她為婆母,既然開了口要兒媳侍疾,一個‘孝道’砸下來,韋氏謝毫不得。
“當真當真!快放手!”
“好了好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