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,她是不是還冇放棄我阿兄?”紀青蓮想到這裡的時候,頓時打了一個激靈,“她不會還想通過我來奉迎我阿兄吧?”
“不會吧不會吧?我阿兄但是定了親了的?”
程嫻上前來與紀青蓮說話:“紀娘子比來可好?紀叔父紀叔母可好?永平侯但是還好?”
“是啊。”程嬌點頭,“你這麼吃驚做甚麼,謝三郎但是我將來夫君,我與他一同吃茶如何了?”
大盛朝對女子的管束並不是那麼嚴格,她們的小日子還是挺安閒的,常日裡也不消日日到長輩那邊晨昏定省,如果想出門,帶上保護就好了。
固然她們戲稱鄧宛然是個書白癡,讀書讀傻了,可卻也感覺她心機純真仁慈,挺好相處的。
程妍看著這個‘不知廉恥’的小娘子,又氣又隻能憋著,像是一隻就要炸了的河豚一樣。
孫嫵固然也有些心計,可她是侯府嫡女,不免有些心高氣傲,如果惹了她不歡暢,她能不理睬你,倒是這個程嫻,真的是......
拯救!
她伸手托著臉想了一會兒,想到薛空青的那張臉,忍不住暴露笑容來,“大抵是薛郎君生得太都雅了吧!”
“而她呢?盯著一個已經定了親的男人,還不肯放棄,這就是她的操行題目了好嗎?”
“也是。”程嬌點頭表示附和。
程嫻也快步趕了上來,對著兩人暴露了一些笑容:“多日未出門,我也想出去逛逛,六妹與紀娘子這些年都在長安城,我便厚著臉皮想跟著,不知可否?”
“哦,我就是不知恥辱。”
故而,兩人之前固然打仗得未幾,但紀青蓮認命還是認得比較快的。
方纔出門的兩人頓住腳步,程嬌轉頭看去,隻見程妍倉促跑來,前麵還跟著程嫻與幾個侍女。
當然,在這個時候,隨行的侍女和保護需得非常重視,不能讓這兩人婚前做出甚麼不該做的事情,若不然隨行的人小命休也。
程嫻心心念念想嫁紀青淮,可她連紀青淮的麵都冇見上,並且紀青淮那樣心智果斷之人,既然已經定下婚事,便不會有換一個娘子的設法。
程妍被堵了一下,隻感覺實在是噎得慌:“我如何冇夫君了,遲早都是會有的,倒是你,都還未出閣呢,口口聲聲夫君,的確不知恥辱!”
程嬌用白團扇給本身扇了扇風,道:“我做甚麼,我隻是想,你說彆人倒是頭頭是道,本身反而是一頭栽出來了。”
程嬌無語:“天底下好男兒千千萬,如何就盯著有主的呢?”
“我那是......”紀青蓮頓了頓,然後道,“我如何能與她混為一談,我不過是中意一個男人罷了,就是這個男人冷得很,但願迷茫罷了。”
兩人酬酢了一通,等車伕駕著馬車過來的時候,才各自上了馬車。
“等等!帶上我啊!程嬌,帶上我啊!”程妍急倉促地追上來。
程嬌與紀青蓮對視一眼,然後眨了眨眼。
定了親的男女,更冇有說要避嫌不能見麵的事理,偶爾一起吃茶玩耍也是可行的。
程嬌梳好了髮髻,插了選好的簪釵,塗了一些香膏,又用了一些早食,最後還帶著紀青蓮去程老夫人那邊坐會,這才籌辦溜了。
程嬌堵完程妍,內心終究舒坦了,她讓門口的保護給程妍與程嫻籌辦馬車:“我本日是跟紀家的馬車的,你們一會兒一輛可行?”
紀青蓮點頭:“你看她盯上我阿兄,便曉得她是個心氣高的,想往高處攀的,想定下婚事,怕是不輕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