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嬌想了想又道:“你去了也不要太擔憂,聞家應當看不上你的,該吃的吃該喝的喝,等要散的時候走就是了。”
程妍說到這裡,心中是憋悶不已。
“程嬌嬌,你如何了?”紀青蓮見她俄然神采一白,也是嚇了一跳,抓住她的手臂問,“你這是如何了?”
“你看看我,我像是傻子嗎?”
可把程妍氣得不輕。
“我回家問了一下,母親說聞家還給我與母親下了請柬,聘請我們於七月十八去聞家插手賞花宴。”
不過講真,將程嫻說成老鼠...把程嫻設想成一隻老鼠......程妍想著想著,就忍不住笑出聲了。
程嬌哦了一聲,表示明白了:“既然你也不想嫁他,程嫻也冇和你搶,你也彆管她如何折騰,如果真的能嫁疇昔,也算是她有本領。”
程嬌真的感覺這日子不錯,就像是她與謝琅,這輩子就不求長進做紈絝,除了能夠要對付平清王府那一世人,餘下的滿是歡愉了。
紀青蓮見她如此,一時候也感覺渾身不對勁:“你到底如何了?如果有甚麼難事,我們一起好好說說,實在是不可,我和你一起罵他都行。”
程妍聞言就很不甘心了:“憑甚麼要我給她清算爛攤子?”
“她就是一碗粥裡的老鼠屎!”
如果為了一個好婚事,或許程嫻還真的豁得出去。
程妍:“!!!”
“我啊......”程嬌皺眉,“我盯著大姐那邊呢,要不我和你換?”
“傳聞是達奚娘子落了水,幾乎冇命了,厥後給她餵了一道偏門的藥,命是救返來了,但傷了身子,將來是不能有孕了,達奚家與聞家商討退了這門婚事,讓聞探花另聘佳婦。”
紀青蓮聽到這個,哀歎一聲,都想趴在桌子上裝死了:“能夠不去嗎?”
程嬌輕咳了一聲,她倒是曉得這位紀叔母的設法,想讓紀青蓮找一個家有充裕且人丁簡樸的人家躺著,也不求對方長進,就舒舒暢服地躺著過一輩子就行。
“真的。”程嬌扯出一些笑容來,不敢再想這事,從速扯開這個話題,
”任由她折騰?那可不可,萬一她做出甚麼不要臉的事情來,壞了名聲如何辦?你們定好了婚事的不擔憂,我還擔憂她扳連我呢!”
“那就是非去不成了!”聞相公但是宰相,便是他們這些勳爵人家,那也是要給些麵子的。
“你彆擔憂我,你還是擔憂擔憂你本身吧,七月十八要去聞家,我可冇有請柬,不能陪你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