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不能弄死,那就趕削髮門去。
“六娘,我們走。”
“長輩?”程嬌當時就笑了,“一個侍妾,奴婢罷了,竟然也敢稱是我長輩?父親出去問問,有那個家端莊的正室後代要將父親的妾室當作長輩一樣奉著?”
程嬌道:“五姐說得對,既然做錯了事情,那裡能因為她光陰無多的原因寬大,如果大家如此,這天下就冇有國法了。”
她道:“侯爺,既然你現在護著她,我們也給你這個麵子,就臨時先放過她,等母親空脫手了,我們就福安堂見,讓母親來做主。”
而妾室,固然在身份上確切比普通的奴婢高一些,也有仆婢服侍著,可在身份上,卻也隻是半奴,存亡榮辱,也一併掌控在主家手裡。
“好。”蕭氏咬牙,“就除族,程娥敢害我女,如果不除族,我與蕭家,定然決不罷休!”
程嬌想了想道:“楊小娘為妾室,暗害正室後代,乃是大罪。”
程妍跟著父親在任上多年,天然也曉得一些事的,有些報酬了撤除仇敵,便用心尋了一些光陰無多之人來行這殺人之事。
程嬌解釋道:“我是說,父親如果真的捨不得楊小娘和程娥刻苦,不如便替她受過,如此,我們便不找她們費事了。”
說到這裡,蕭氏感覺心頭暢快,又問:“那楊小娘呢?”
對了,另有臨安侯!
總之,這一口氣,她是絕對不能忍的!
鈴鏡又道:“像大娘子這般的,應是逐削髮門,除族。”
“那庶害嫡呢?”程嬌又問。
“休要胡言!”臨安侯當真是要被氣死了。
說罷,她又問一旁的鈴鏡:“暗害正室後代的妾室該如何措置?”
蕭氏擱下這些話,便領著世人分開。
打不了程娥,她就來打楊小娘!
臨安侯躊躇著不肯讓開。
楊小娘這回真的是怕了,鎮靜地躲在臨安侯身後,小聲苦求:“六娘子...我知我是有錯,可...可念在我服侍了侯爺多年的份上,再說了,我也為程家生了元娘和二郎......”
“不過念在她服侍了父親多年,又為程家生了一對後代的份上,極刑可免,就打她五十大板吧。”
就楊小娘一介弱女子,五十大板下來就算不死估計都丟了大半條命了。
“不能...不能讓夫人將我賣到那種處所去,也不能...不能將元娘除族啊......”
她也想好嗎!
蕭氏心頭暢快,此時見臨安侯護著楊小娘都不感覺礙眼了。
“都說養不教父之過,本日之事多是程娥的錯,隻是程娥暈疇昔了,我們也不好與她算這個賬,隻好來找楊小娘了。”
真的不能打死她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