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現在曉得怕了?”程老夫人看著她絕望的模樣點頭,“可事已至此,那個能救你?斷人子嗣這等事你也敢做,胡塗啊!”
“而後,程家會對外說你犯下大錯,已將你除族,今後你是生是死,程家都不會再管了。”
程老夫人見她如此冥頑不靈,也懶得與她膠葛:“你做下這等錯事,程家是容不得你的,清算一下東西分開吧。”
這是要籌算放棄她不管她了?
程娥給梁平遠下絕嗣藥的事情比她算計程姝嚴峻多了,一個不謹慎就是累及全族的名聲。
“大娘子說有首要的事情想見侯爺,請侯爺必然要見她。”
“不見不見,就說本侯要養傷,讓她們分開。”
程娥神采慘白,隻感覺心頭憋得慌,她昂首看了看天空,見天上的陽光灼灼,可彷彿要將她給灼傷普通。
她給梁平遠下藥的事情,便是有孃家撐腰,梁家尚且不會放過她,如果冇了孃家,梁家不將她休了,不將她弄死那都是輕的。
她彷彿是在問程娥,也彷彿是在問本身,最後兩腿一軟,寂然坐在了地上。
楊小娘一愣,她道:“可我們、我們也是為了大郎和二郎啊......”
薛空青走了以後,程老夫人閒坐很久。
梁平遠曉得了她給他下藥,指不定如何對她呢,另有梁家...梁家那些人,必定是不會放過她的。
“我隻是一個母親,臨走之前,想讓孩子今後能安安穩穩的,有錯嗎?”
最後彷彿是下了某種決定,去了鬨蛾館,將梁平遠的事情與程娥說了。
固然曉得她們是為了救孩子,可作為被丟棄的一方,這內心實在是不好受,也不想見到她們。
臨安侯想到昨日被這兩人捅刀子的事情,心中有一股子怨氣。
程娥敢做這等事,天然是謹慎再謹慎,謹慎再謹慎,用的藥也偏門,淺顯大夫難以看出,故而,就算是府上的府醫給梁平遠診治,也看不出來。
程娥仍舊是感覺本身冇有錯。
可千萬冇想到,俄然冒出一個薛空青來。
他如何能如此?
她踉蹌地從床榻高低來,跪在地上求程老夫人:“祖母,元娘曉得錯了,您再寬大元娘一次,莫要將元娘除族啊!”
程老夫人走了以後,程娥倒是快速地沉著了下來,她抹乾了眼淚便派人去請楊小娘前來,然後一同去找臨安侯,想讓臨安侯幫手討情。
“你父親...這是討厭我了嗎?”
“你也莫要怪祖母無情。”
“祖母,這一次您必然要幫幫孫女,不然梁家是不會放過我的,不會放過我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