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嬌聽到這裡,‘嘿’了一聲,拍了一下她的肩膀:“你占我便宜是不是?”
吳蒹葭一時進退兩難了起來,睜著一雙眼睛死死地瞪著達奚玄魚。
真的要去?
“是啊。”紀青蓮暴露純粹有害的笑容來,“好mm,叫阿姐啊,乖!”
達奚玄魚見程嬌與紀青蓮一唱一和的就將吳蒹葭氣得跳腳,頓時就有些想笑,她道:“蒹葭mm也莫要與她們普通計算,她們啊,就像是兩個長不大的小孩子一樣,與她們計算多不好啊。”
恭喜你們存亡都在一起啊。
“哦,待客之道?”達奚玄魚先是驚奇了一下,然後彷彿才後知後覺發明吳蒹葭竟然還站著,忙是道,“是我忘了蒹葭mm還站在這裡,是我失禮了,快快請坐。”
達奚玄魚發笑:“你們啊,還是這麼喜好鬨騰啊,不過看著你們這般,我又感覺歡暢。”
甚麼?
吳蒹葭頓時一口氣梗在喉嚨裡,臉都要綠了,在她訂婚的那一日,她可不想看達到奚玄魚這張臉。
她盯著那一張請柬,又對上達奚玄魚似笑非笑的臉,俄然反應過來,頓時肝火蹭的一下就燒起來了:“你是用心的?”
吳蒹葭終因而忍不住了,她哼了一聲:“我懶得跟你廢話,我本日前來是要奉告你一樁喜信的,我與敏之不日將會訂婚了。”
紀青蓮:“是了,我本年八...不對,我本年九歲,來歲也九歲!”
“就是就是。”
如果如此,她的訂婚宴豈不是成了大家群情的笑柄了嗎?
達奚玄魚嘴裡說著‘請坐’,但此時她們幾人正圍在一張案幾邊上盤腿而坐,案幾四邊四人皆已坐滿,四小我現在都杵在那邊坐著,冇有一個有要讓位的意義。
紀青蓮輕嗬了一聲,姿勢非常傲嬌不屑:“莫非你聽不出來嗎?我罵的就是你啊!”
程嬌與紀青蓮齊齊用力點頭。
達奚玄魚又道:“唉,是我忘了這邊冇位置了,來人,再取一張案幾過來,蒹葭mm不愛與我們混在一起,不如便本身坐一桌吧。”
這話一出,吳蒹葭氣得都要打人了,程嬌立即就勸道:“吳娘子莫要氣惱,我們家青蓮隻是心中氣不過,這纔是多說了幾句,畢竟當初的事情還真的是你們過分度了,也不怪人家這般活力是不是?”
她是想看著達奚玄魚痛哭流涕的模樣,想看她跪在她麵前哭求她將聞敏之還給她的模樣,可不是真的要達奚玄魚去她的訂婚宴的。
程嬌衝著她翻了一個白眼,拿了一塊糕點就往她嘴裡塞,讓她立即閉嘴。
紀青蓮討厭薛昭月,一樣也討厭這吳蒹葭,冇見麵就罷了,如果碰上了,少不得要懟幾句。
鄧宛然在一旁也點頭:“她們倆彆的不會,就會鬨騰。”
幾人說著話,彷彿是將一旁的吳蒹葭給忘了一樣。
吳蒹葭見這四人都冇有讓位的意義,氣得都要腦筋充血了:“你們...你們......”
“我是用心的啊。”達奚玄魚似笑非笑,“你也不是用心的嗎?蒹葭mm?嗯?”
吳蒹葭曉得這些人是用心晾著她的,心中惱火,手指都握成拳,咬牙道:“玄魚姐姐,這便是你們的待客之道嗎?”
“程嬌!紀青蓮!”吳蒹葭咬牙,“你們彆覺得我就不敢動你們了?”
待假太子的事情被戳穿以後,吳家和聞家這兩個太子黨能有甚麼了局?
達奚玄魚捏著請柬的一角,高低晃了晃,笑笑道:“蒹葭mm啊,這請柬你還要不要給我了,如果真的給了我,到時候我可就真的去祝賀你和聞敏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