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恕罪,老夫人的叮嚀我等天然不敢違背,您如果想見楊小娘,需得得了老夫人的同意才行。”
程諒見到程謙搶走了鞭子,鬆了一口氣,也顧不上討情,跌跌撞撞往外跑去,不一會兒就冇影了。
不過是短短一天的時候裡,好兒子就變成了小牲口。
“父親。”程謙握著鞭子,語氣微冷,“楊小娘犯了錯,可二弟是無辜的,他到底是你的親兒子,這般打法,是要性命的。”
蕭氏也冇想到楊小娘竟然有這麼大的膽量,竟然將和彆人生的野種栽贓在臨安侯的頭上,現在好了,真的是永久不能翻身了。
蕭氏想到這裡,實在是忍不住了:“走,我們去看看楊小娘去。”
“二弟是父親的親子。”程謙語氣安靜,“若他是小牲口,父親是甚麼?”
蕭氏氣得不可,又不敢去觸程老夫人的黴頭,隻好忍下來,甩袖分開。
說去就去,蕭氏風風火火地帶著一群侍女仆婦去了關押楊小孃的小院子裡,但卻被門口的人攔了住,不讓她出來。
程謙此話一出,臨安侯到了嘴邊的罵聲都噎住了,他憤怒地看向程謙:“大郎,你是如許和你父親說話的嗎?”
程諒心中惶恐不安,實在是不曉得該如何辦纔好。
“莫非你冇有被他迷得找不著北?”
程謙倉促趕來之時,便見程諒跪在空位上,臨安侯手裡拿著鞭子,一鞭一鞭地往程諒身上抽,任憑程諒苦求,他也冇有涓滴的動容。
這麼多年以來,在幾個兒子當中,臨安侯天然是最偏疼程諒的,乃至三番兩次地想將世子之位給他,可大抵是他這個嫡宗子過分超卓,臨安侯終究無可何如罷了。
統統都變了!
蕭氏正要發作,那守門的婦人便道:“夫人請息怒,這是老夫人的意義,老夫人交代了,這三日便讓楊小娘在院子裡好生想一想做甚麼挑選,府中高低,那個也不準出來看望。”
“恭喜夫人。”邊上服侍的侍女齊齊向她道賀。
“無辜?他如何無辜了?”臨安侯氣得額上的青筋突突跳,“他就是一個小牲口,寡情寡義的東西!”
即使他還是程家的二郎君,但是程家卻早已冇有了他的安身之地。
“確切是喪事一樁。”蕭氏的手指放在茶盞上,眼稍都是喜意,嘴角微翹,“從今以後,我們府上便冇有甚麼楊小娘了。”
但是便是如此,臨安侯私底下也給程諒籌辦了私產,恐怕將來分炊了,程諒這個庶子分不到甚麼東西。
“你小娘就是個騙子,是個蕩婦淫婦,你忘恩負義,寡情寡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