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樓,狐的寢室裡。狐翻來覆去睡不著,腦海裡不斷回放白日課堂裡的一幕:曉曉哀痛絕望的神采,以及半夏的反應。為甚麼,為甚麼?狐一向翻來覆去的想,她的心傷是甚麼,我的話,有那麼重麼?我是不是真的做錯了,以是,半夏也討厭我了,她今晚纔不返來了?正想著,兩隻大犬湊了過來,用舌頭舔舔狐的手指,彷彿在安撫他。“嗬嗬,很癢,tony,jony,你們說,是我錯了嗎?半夏會不會討厭我這個無能的哥哥了?而她,不曉得現在如何,我是不是該去和她報歉?”兩隻犬蹭蹭他的膝蓋,彷彿說,冇事的。“哎,還記得,當初我不讓你們進家,是半夏,哭鬨著,才非把你們從草叢裡撿返來了,當時候,你們和半夏整日黏在一起,半夏都快把我這個哥哥健忘了,我還和你們爭風妒忌,逗得半夏哈哈大笑。”狐撫摩著它們的紅色的毛,兩隻狗一左一右依偎在他身邊呼呼睡著了,狐微淺笑了一下,起了睏意,漸漸的,狐沉沉的睡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