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一向覺得你是蛇妖,冇想到本來是隻章魚。”薑劍秋口中不忘插科譏笑,身形卻向著大廳中最後一個角落掠去,再來一下,他便能夠啟用這地下的劍陣!
暴風散去以後,忘憂肅立原地,胸口上方的衣服被劃開長長一道口兒,模糊能看到內裡潔白如玉的肌膚,在那如玉肌膚之上,另有一道一寸多長的淺淺紅印,忘憂滿臉怒容,諦視著劈麵的薑劍秋。
薑劍秋現在被纏在半空當中,奮力掙紮倒是難以轉動分毫,他自知環境危急,但臉上還是一副輕鬆神采,嬉笑著說:“還是先打斷腿把,不能走路無所謂,如果不能說話那可要真的悶死我了!”
忘憂神采一緊,向前跨出半步,正待說話,此時異變突生!
殘刃冇入空中,地下轟然巨響,如雷鳴滾滾在地底遊走,又似萬頃波瀾欲破堤而出,月靈兒和小柱站在牆角,也被這龐大的震驚震得站立不穩,跌倒在地!
忘憂一皺眉,纏住薑劍秋的龐大蛇尾俄然鬆開了一些,薑劍秋趁機大口呼吸了幾下,說:“你放我下來,我便把信拿給你,你看了以後天然就會放我們拜彆。”
這些霞光飄舞在空中,如同活物普通扭曲迴旋,垂垂固結成數道龐大的蛇尾!薑劍秋一眼望去心中寒意頓生,看著這漫天舞動的龐大蛇尾,隻怕足足有七八條之多。
“等一下!”薑劍秋俄然大喊,快的說道:“我懷中另有南冥留給你的親筆信!”
忘憂徐行向被掛在半空中的薑劍秋走來,邊走邊說:“你說我是先拔了你的舌頭還是先砍了你這兩條到處亂竄的腿呢。”
薑劍秋現在已退到十丈開外,大口的喘著粗氣,左臂有力的垂下,之前近身那一擊,他固然已經將度、力量和角度做到了極致,但麵對忘憂的護體妖氣仍然略顯有力,隻能算勉強劃傷了忘憂,同時這條胳膊也被忘憂的反擊廢掉,冇法再動了。
“你這小子的確就如同泥鰍一樣滑不留手!”忘憂望著薑劍秋皺眉說道,感知型的修士她也不是冇碰到過,但像薑劍秋如許,總能在間不容之際躲過進犯的,倒是聞所未聞,這小子的靈敏的確就像植物的本能!
忘憂走到薑劍秋麵前,笑著說:“走進了看,你這小子長得也算姣美,可惜明天就要命喪於此,下輩子記得去投胎做個淺顯人,說不定能活得悠長些!”說完便要立名片向薑劍秋的胸口。
忘憂笑著說:“你這小子真是討厭的讓人有些高興。就給我站在那!”跟著她話音出口,漫天龐大的蛇尾如閃電般向薑劍秋捲去!薑劍秋閃轉騰挪之間躲過幾條龐大的蛇尾,但這蛇尾實在是過分浩繁,龐大到充滿全部空間,讓人防不堪防,薑劍秋一個踉蹌之間,已被一條蛇尾緊緊纏住,全部身子被高高掛起,吊掛在離地三尺的半空當中!
忘憂冷哼一聲,她天然不信這南冥的手劄會有如此大的力量,能讓她竄改情意。不過她對信的內容始終還是非常體貼,量麵前這個境地寒微的小子也搞不出甚麼花腔,她右手重揮,纏住薑劍秋的龐大蛇尾俄然撤去,薑劍秋掉在地上一個趔趄,勉強站穩。
“算了,陪你玩的也乏了,就讓你見地下我真正的神通吧。”忘憂雙目一凝,數道綠色的霞光自她周身放射出來,如同潮流般轉眼間充滿了小半個大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