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磚廠的男人都挺帥的,你們玉老闆真會挑人啊!”看著極可兵端著空酒杯走回位置,燕子的眼睛在極可兵的身上晃了一下,道:“這位小兄弟,有女朋友了冇有?冇有的話,我給你先容一個!”
“哎,你們再胡說!”燕子大聲嚷了起來,道:“到時候嘎子不要我了,我嫁不出去找你們算賬!”
康建明端著杯子跟二嘎子碰了一下,道:“放心,都是兄弟,有錢大師賺,我會給最低價給你!但你不得賒賬,一手交貨一手交錢!”
“我不會搬的,這個房間我還得持續住下去。”二嘎子笑著說道:“如果我的買賣都在我們這個處所,我還是住在這裡,如果買賣做到內裡去,這裡就放著吧。”
二嘎子的話,較著是在拍康建明的馬屁,極可兵固然剛到,但也感受二嘎子不但在拍廠長的馬屁,對磚廠的人都另眼相待,這是為甚麼?莫非就是為了倒騰紅磚而賒賬嗎?
“嗬嗬,二嘎子,這你不能怨我們廠長。”李海濱端著酒杯碰了二嘎子一下,道:“客歲正因為賒賬太多,資金回籠不了,玉老闆大光其火,狠狠地臭罵了我們倆一頓,畢竟廠子不是我們的,我們冇有話語權啊!”
“他們現在這類環境,跟領證有甚麼辨彆嗎?”又有一小我笑著答了過來。
極可兵不由得昂首看了一眼笑容滿麵的燕子。
“我靠!”二嘎子大聲叫了起來,看著康建明無法地點頭,道:“這麼一條規定下來,我們還做甚麼兄弟啊?到你們磚廠倒騰,想到就是賒賬,你這麼一卡死,誰還敢去?”
“哈哈哈!”世人一陣嘩笑,二嘎子端起酒杯,道:“下海是一條餬口之路,也是一條發財之道,我走好了,會帶著兄弟們。不過,我出去以後,還得靠大師幫襯啊,比如說我們的康廠長,你們那磚廠啊,少不了我要去倒騰一下的,到時候必然要給個好代價哦!”
但是,極可兵記得阿誰男的手腕上有一顆黑痣!
“你得了吧!”李海濱瞟了一眼這個兄弟,道:“你老婆不拿著刀追你纔怪呢,好不輕易進了單位,你又出來,看看你的膽有多肥!”
“好,好,聽燕子的!”二嘎子笑著端起酒杯,跟康建明碰了一下,再跟世人碰,道:“今後隻要我回到這裡,我們就聚一聚啊,我來宴客!”
“我能瞭解!”二嘎子也回碰了一下李海濱,道:“可我們是兄弟啊,對其彆人能夠如許,對我這個兄弟就冇有需求如許了,歸正錢必定少不了你們的,隻是晚些時候。”
“嗬嗬,看模樣必定是有了!”二嘎子舉著酒杯,道:“來,小極,我們再來一杯,歡迎你來我們這個小鎮啊。”
“好,好的!”極可兵當即給本身滿上酒,端著酒杯站了起來,走到二嘎子的跟前,道:“嘎子哥,我敬你!”
剛把酒喝到一半的燕子,俄然停了下來,衝著二嘎子就來了一句,道:“你說誰是你老婆?飯可亂吃,酒也能夠亂喝,話能胡說的嗎?”
世人也紛繁把杯裡的酒喝乾。
“對對對,還是我老婆說得對!”二嘎子一臉的憨笑地看著燕子。
極可兵和李海濱端著杯子從速站了起來,和世人一一舉杯……看著康建明和李海濱隻喝了半杯,本想喝個底朝天的極可兵也不敢猖獗,也隻喝了半杯,留著一半酒在杯子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