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嘎子咄咄逼人的模樣,使得極可兵周身不舒暢,二嘎子明著是在逼極可兵同意。象這類賒賬做買賣的行動,極可兵剛辭職出來的時候,資金也不敷,也是以這類情勢做的買賣。但是,如許的買賣,兩邊必須建立在誠信的根本上,不然,如果賒賬的這一方,把貨賣了以後,不及時還錢或跑了路,對於賣家來講,是一個龐大的喪失。
“好了,燕子,彆鬨了!”固然下邊阿誰東西已經鋼鐵般堅固,極可兵還是復甦了過來,再一次推開燕子,拿起褲子和衣服就往內裡的房間去。
二嘎子說道,再一次拍了拍極可兵的肩膀,一副不可也行、行也行的霸道模樣。
想到這裡,極可兵愣愣地看著二嘎子,一副傻乎乎地模樣,道:“嘎子哥,我每天到廠子裡收磚錢,都是一手交錢,一手交貨的,你現在把磚拉走不給錢,廠長返來罵死我不算,我這個月的人為必定泡湯,到時候我喝西北風去?”
傳聞極可兵有權,二嘎子的眼睛亮了一下,道:“好啊,你有權更好,你說吧,起碼能給我讓價多少?”
含混中的極可兵迷頓了一下,確認是在敲本身的門,也未幾想,便起家開門去。
趙小明斜著眼睛看了極可兵一眼,氣哼哼地回身走了出去。
“誰啊?”極可兵揉著眼睛,一邊開門。
二嘎子揮手指了指極可兵,也不說話,跟著趙小明拜彆。
“代價降得太短長,我無權,如果降一點呢,我能夠說話。”極可兵說這話的時候,俄然感到本身就是廠長,固然這個權不是很大,但是,二嘎子和趙小明得求著他!
現在,二嘎子跟極可兵隻是吃過一頓飯,也隻算是幾麵朋友,先彆說廠裡規定不能賒賬,就極可兵跟二嘎子的乾係,也不到讓二嘎子拉走幾十萬元的紅磚的程度,極可兵固然也講兄弟之情,但這類情還是有底線的!
“哎,不是,小極,你聽我說!”本來覺得極可兵這個年青人好搞惦,冇想到他會這麼拽,一副死活不讓步的模樣,二嘎子急了,聲音也大了起來,道:“你會不會做人啊?就給你哥我一個便利就不可了?又不是不給你錢,隻是等我們把磚拉到企業,企業把錢給了我們再給你,這麼一轉你都不可啊?”
趙小明冇有定見地址了點頭。
想到康建明返來不必然能降5厘,二嘎子回身跟趙小明低聲地籌議了一下,轉過身來對極可兵,道:“小極啊,5厘就5厘吧,是如許,你先讓我們把磚拉走,然後轉頭我再跟你結賬。”
“趙老闆,這個錢我可不敢拿。”極可兵終究開口道:“這叫貪汙啊,我從小爸媽就教誨我,不是我的錢不能拿。”
“在原價的根本上少一分!”冇等二嘎子說話,趙小明伸出一個手指在極可兵的麵前晃了晃,道:“哦,你們廠長不在家,你能做主嗎?”
“我給你們少了5厘,已經夠兄弟了吧?”極可兵麵帶淺笑地說道:“你們把錢帶來,付好磚款,我當即給你們開票拉磚去。”
“哎,嘎子哥,不能如許亂來啊!”極可兵急著叫起來。
“哎,我如何了?我真是混賬!對不起!對不起!”極可兵刹時驚醒了過來,一把推開燕子,拿過褲子就往腳上套。
看著倆人分開,極可兵看看也到了中午放工的時候,便到街上吃了一碗米粉,回到所裡,關上辦公室的大門,上樓午休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