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麼想倒是好,可李管帳卻不會這麼想的。”龐繼強奧秘地看著極可兵,道:“李管帳想著當廠長呢。”
因而,極可兵笑了笑,道:“龐組長,這個話到我這裡為止啊,到內裡胡說,會影響我們跟李管帳的乾係,如許大師相處都不好!”
“這個倒是冇有題目,我倒是情願跟你們耐久合作。”胡至林把杯子放到桌子上,道:“但是,我有個前提,把那些有裂縫的磚全數給我斷根,我隻要光滑的,如許的話,我們才氣耐久合作下去。”
自從前次李海濱告假回家,極可兵代他收磚款以後,李海濱收假返來,也就冇有把這個事情接歸去,順著把這個事情推給了極可兵,他每天就拿著極可兵給他結算的錢到銀行就行了。
“哎,哎,極助理,你先彆衝動!”龐繼強笑著向極可兵揮手,道:“你應搶先跟廠長把這些窯子的圖紙拿出來看看,把燒燬窯和正在用的窯子對比一下,闡發一下窯子的佈局,再下定斷,如許廠長會更加佩服你。”
極可兵歡暢地應著,回身往辦公室走去。
“現在為甚麼不彙合作了?”正在給胡至林倒水的極可兵,把一杯水遞到胡至林的手上,道:“前次嘎子哥來了,跟一個叫趙小明的老闆,他們也定購了一多量磚呢。”
“不謝,都是為了我們廠好,我也有任務呢。”龐繼強笑了笑,把手套戴上,道:“好了,那邊買磚的人陸連續續地來了,你忙完後,從速找廠長去,把這個事好好地跟他說說。”
龐繼強又是嘿嘿一笑,道:“我實話跟你說吧,李海濱早不想乾這個管帳的話,他一心想著往廠長這個位置來,因為他曉得,康建明是玉老闆的人,遲早要分開磚廠。如果他持續做管帳,康建明分開,冇有合適的人選接他的管帳,他底子就冇有機遇上位廠長。你來了以後,他就策畫著讓你把管帳接疇昔,一旦康建明分開磚廠,廠長不是他的,另有誰的?”
“二嘎子?”正號召著胡至林坐下的極可兵愣了一下,昂首看著胡至林,道:“你是嘎子哥的朋友?”
極可兵點了點頭,道:“是的,我是。”
“嗬嗬,終究見到你了!”白衣男人從包裡取出煙來,抽出一支遞給極可兵,道:“我是這裡的老客戶了,本來耐久在這裡買磚,自房地產泡沫以後,我停了一段時候,現在跟幾家企業訂了購銷條約,想跟你們要一批磚。”
固然內心明白,極可兵也不想把事情鬨大,做甚麼本身都無所謂,來這裡就是一個過渡,機會成熟他要回到海口去,那邊有他的房和地,他要在海口重新站起來,成為一個真正的財主!
“嗬嗬,對,對,就是這個意義!”極可兵跳了起來,拍了拍龐繼強的肩膀,道:“我得頓時去處廠長彙報,啟事找出來了,嗬嗬,啟事找出來了!”
“那就意味著他們要大量的磚了。”極可兵看著胡至林,道:“真但願你們都跟我們廠合作,有錢大師賺,大師互贏互利。”
龐繼強一頓,驚奇地看著極可兵,道:“你是說,窯子裡邊燒煤的處所設想有題目?導致火落得不均勻,以是有些磚火候剛合適,有些磚燒得過了?”
“哦,你好,你好!”極可兵歡暢地伸脫手去,悄悄地跟白衣男人握了握手,道:“歡迎你啊,你要多少,到辦公室裡漸漸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