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日本陸軍士官黌捨出來的，影佐對她非常賞識，傳聞汪主席與影佐說話都是順著眉唯恐獲咎，這位懷參謀但是連脖子都不低一低，你說奇了怪了，這日本人還就買她的帳！”

董知瑜認了出來，她是前次阿誰自在出入寧遠樓的少將，隻見她人剛到吧檯，小哥便遞上一杯酒水，看來是早摸清她的喜惡，董知瑜從背後覷著，見她接過杯子，一抬頭全數送入喉中。

“阿誰是甚麼？”董知瑜不明以是。

“周蜜斯抽我的煙吧，不知入不入得眼。”這聲音自董知瑜身後上方響起，隻覺清洌卻不薄弱，低柔卻不軟膩，穩穩的，剝繭抽絲普通的質地，邊說著，另一隻手早已遞上了一包“駱駝”。

“哎喲，我就曉得你們上海來的洋蜜斯必然穿的，剛纔跳舞的時候，我看到收發室的錢汝珍，她就冇穿，一雙奶.子……”周碧青後半句話變成了和 董知瑜咬耳朵，也不知說了句甚麼混話，董知瑜紅了臉，輕斥一聲，“要死了，你小點聲！”

“周蜜斯客氣，” 懷瑾又是微微一笑，看了眼董知瑜，“你們聊吧，不打攪了。”語罷便抽身拜彆，留下鉗口結舌的周碧青還立在原地，脖子跟著她轉了個半圈，再轉返來，一臉的受寵若驚還未散去，：“董知瑜，我跟你發誓，我在這裡乾了大半年了，她之前連正眼都冇瞧過我一眼！”

周碧青謹慎翼翼拈出一根，“夠……夠了，感謝懷參謀……”

正伸手遞給周碧青，打前麵讓一截苗條的手臂一攔，一隻素白纖麗的手遮住了她遞出去的煙，同時在本身的手上悄悄捏了一下，這一捏外人看不出，卻足以給本身個警省。

懷瑾又將手中的那包“駱駝”轉向董知瑜，後者也順勢取出一支，木訥訥含於唇中。懷瑾取出打火機，給二位點上。

“懷瑾？”董知瑜低聲呢喃著這個名字，“這麼說，此人必然大有過人之處。”

那邊周碧青“唰”地站了起來，酒也醒了，“懷……懷參謀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