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末將謝殿下不殺之恩。”盧播忙不接對司馬肜謝道,內心對崔哲為他說話非常感激,回身對他施了一禮,不過崔哲卻像冇看到似的,正想著甚麼出神。
“哦?你是說,士卒大多都投降了?”司馬肜一聽也正視起來,皺眉問道。
“陛下,孟將軍奏報,平陽大捷!”勤政殿內,衛恒送來兵部領受的奏報,鎮靜地呈給司馬衷說道。
應用武技才氣擊破他們的精鐵重甲,崔哲神采更加凝重了,他丹田裡的真氣隻夠再催發九次,但是這還稀有百敵軍,就算一拳殺一人,十次武技以後也免不了力竭,屆時這些軍漢再一窩蜂砍上來……
“這個韓明也是小我才,通報諜報又策動軍士投降,此戰中功績不小,敕封其為平陽馬場守備總管,附屬於平陽道,晉上校軍銜,領西北降卒於馬場駐防,緝獲的一萬多匹馬也都養在平陽馬場吧。”
“你覺得本公子的武技是隨便催發的嗎?如果真氣乾枯,我們連自保的機遇都冇了。”崔哲冇好氣地說。
崔哲第一次認識到兵甲和軍陣的首要性,作為崔氏的修煉天賦,他一向覺得衝破了玄階就能橫著走,即便有比他高階的老怪物,那也都隱世不出,碰到的概率太低了。
“殿下,此戰不但透暴露軍中有特工,淺顯軍士也有很大題目……”盧播見司馬肜寬恕了他,這才謹慎翼翼地說。
“嗬嗬,孟觀公然冇讓朕絕望,對這些叛軍以攻心為主,以減少內鬨,此舉正和朕意,並且對待俘虜降卒的態度,也是可貴,看來他也不是大要上那麼魯莽嘛。”司馬衷細心翻看了奏報,對勁的點了點頭。
“哼!真不曉得那司馬肜請本公子來跟著你這麼個廢料有何用。”崔哲看他慫逼的模樣,也是一肚子火。
“嗯,鎮北將軍孟觀領兵有方,於平陽鎮守馬場有功,敕封其為平陽道都督,著其率所部將士於北屈駐防,賜武爵平亭侯,蔭一子,頒佈虎紋勳章一枚,其他將士皆晉一級,犒賞就由內閣來議吧。”司馬衷叮嚀道。
“嗯,特工之事就由夏侯司馬去查吧,此敗臨時記下,如有下次,定斬不饒。”司馬肜見崔哲開口了,這纔對幾人說道,崔家公子冇需求騙他。
“這可如何是好?莫非本日就喪命於此?”看著那被排排收割的軍士,盧播哭喪個臉,這一仗實在打得憋屈,他的軍陣兵法完整冇用上。
“甚麼人!”正在這麵牆上巡查的兩個武侯聞聲了動靜,剛一開口便被崔哲兩拳擊飛,二人刹時斃命,以後他帶著盧播又從城西跑出,在一個大戶莊子裡搶了兩匹馬,就頭也不回的往雍州逃去。
“末將帶領的兩個師一萬五千餘人,隻要六千餘人戰死,其他八九千人皆投降做了俘虜。”盧播一五一十的說道。
“崔公子公然神勇,這些黑甲軍漢陣型周到,設備精美,您卻能徒手一拳殺死一人,看來我軍破敵有望啊,崔公子何不再脫手幾次?”
“陛下,此戰大獲全勝,對將士們的封賞,您看……”衛恒問道。
罵了一句,見他還在焦心的望著交兵的局勢,崔哲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說道:“彆看了,他們打不過那些黑甲軍漢的,跟我來!”
“他說的冇錯,敵軍早有防備,我們到了馬場,才發明此中空空如也,隨後敵軍就殺了出來。”崔哲淡淡地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