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另有阿誰北屈縣令,你他孃的是豬麼!拿出西北軍的文書你就放行了,莫非不該該質疑一下,再上報郡守,郡守再上報朝廷嗎?如許的蠢貨是如何當上縣令的?竟然還拿出糧食犒勞雄師,固然隻是三百石粟米。”韓明越想越氣,連阿誰冇看出非常的北屈縣令也記恨上了,看來如果有機遇,也得揍他一頓。
司馬衷話音一落,一群武將便搶先恐後地請戰,特彆是文虎,全然不顧他兄長一臉無法的模樣。
“那依文老尚書之言,如何擺設?”司馬衷皺眉問道,一個國度竟有三個叛賊,實在是讓人忍無可忍。
“末將文虎願往!”
兩個師一萬五千人的步隊,他的旅就在此中,看著前麵騎著高頭大馬,對勁洋洋的參將周猛,韓明就氣不打一處來,都是這個狗腿子在夏侯駿那邊爭奪的“機遇”!為了在司馬肜那邊建功,底子不在乎與同胞手足相殘,如許的人就不配做一個大晉甲士。
“嗯,歸去奉告盧將軍,乙字旅隨時待命。”周猛點了點頭,然後對著部眾喊道:
“話雖如此,可彆忘了司馬肜不但掌控了西北軍,其封地梁國必定蓄有私兵,必定在雍州鴻溝防著近衛軍。”文鴦一指雍州東部,對司馬衷和其彆人說道。
周猛固然隻是個黃階中期武者,可共同著他一臉橫肉的模樣,還是讓人感覺有些驚駭,何況其身邊都是充當督戰隊的親兵,這些人手上沾的大多是本身人的血,淺顯軍士連黃階都不到,此時更是大氣都不敢出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