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靳先生?”
之前倒冇甚麼,可經曆了上午的事,這名字在白笠聽起來就格外的不順耳。
“請讓一讓!”
他一邊說,一邊拿起酒水單翻了幾下,指著上麵的某款無酒精軟飲料說道。
“來酒吧就喝這個?”
自從前次滾蛋“出走”到他家,唐跡遠就學會了白竺對自家助理的稱呼,表情好的時候就叫他的花名。
“你小子膽量大了啊?竟然敢跟男人私奔……”
“唐老闆你這福利報酬搞得不可啊,如何員工還得打工補助家用,嗬嗬嗬。”
白笠點了點頭。
唐跡遠看了他一眼,苗條白淨的手指悄悄閒逛動手中的玻璃杯,引得內裡的冰塊悄悄碰撞,收回動聽的聲音。
“下次再打電話你就這麼答覆他們,不焦急的話半個月今後再聊。”
“三年前,我……”
固然唐跡遠不算肥胖,但比起更高更壯一身悍氣的靳陸地,兩人的氣勢還是有點兒差異的。
電話是白竺打來的,一接通就聽到她大喇喇的嗓門突破了聽筒。
“開車不喝酒,喝酒不開車,牛奶還是算了吧,我可不喜好阿誰膩歪的味兒。”
還冇等他說完,唐跡遠就點頭打斷了他。
幸虧對方並不在乎,隻是笑了笑,語氣隨便的給了個台階。
他終究忍不住,瞪著唐跡遠問道。
“我有個朋友專做境外不測險的,要不要幫你們聯絡一下?”
“我們家比較龐大,事件所的事我都不讓他們曉得,免得費事。”
“冇想到你還搞兼職啊?”
他頓了頓,俊美的臉上第一次呈現了躊躇不決的神采。
靳陸地側過甚,吧檯頂燈斜斜的照在他的臉上,將那本來就通俗的表麵映照出幾分鋒利的氣質。
“唐老闆,可彆拖的太久了,要曉得時候不等人。”
唐跡遠看了他一眼,俊美的臉上暴露了一抹恥笑。
“來了。”
早晨還是代班打工,白笠再次碰到了神出鬼冇的唐老闆。
“比來都冇看到你啊,如果有甚麼好道,彆忘了也給我們公司牽個線。”
“唐老闆比來冇活兒?”
“我叫白笠,唐老闆。”
“曲解了也冇乾係,你隻要曉得這都是保密的障眼法就行。”
“你究竟跟他說甚麼了?我感覺他還彷彿有點曲解……”
“比來有事要忙,等過了這段時候我跟你詳談。你說的事我記取呢,有合適的天然第一時候奉告你。”
說著,苗條的手指從錢夾中抽出一張鈔票放在一塵不染的吧檯上。
一旁的唐跡遠沉默了一會兒,也不理睬靳陸地的調侃,轉頭看向一臉難堪的小助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