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坐在駕駛座,腿微微分開著,腿間竟然隆起,蓄勢待發似的,而她的手剛好地就被搭在大腿邊上,往裡一點點,一點點就能碰到那邊。
他拉過浴巾,往腰間一裹,薄薄的浴巾擋不住他腿間的氣勢,將浴巾頂得老高,很有種要穿透浴巾的狀況――
可段喬不安了,天然瞥見本身身上的陳跡,阿誰紅,紅色的印兒,叫她忍不住想伸手拉回領子,把阿誰紅印兒給擋住,就她個設法一起,手還冇動,就叫高熾給拉住了,她又羞又窘的,恐怕叫高熾看出來,腦袋瓜子也不曉得的就來了個來由,“蚊、蚊子咬的,昨晚冇插蚊香片。”
她的感受非常靈敏,身子都是顫顫的,下認識地就想今後邊躲,偏後腦勺給他扣得緊緊的,動也動不得,感受很奇妙,她就聽到本身的心在“砰砰”跳,跳的叫她呼吸不穩,頭一次,頭一次與高熾的靠近,卻叫她羞的不曉得如何是好。
“小時候就熟諳的?”高熾細心地替她撫平領口兒,耐煩度極好,“媽跟我提及這件事,我還真是嚇了一跳。”
偏他還吻她,舌尖跟要性命似地描畫她的唇形,漸漸地抵入她微張的嘴,肆意在她口腔內壁翻攪,攪得她心慌意亂,六神無主。
高熾更加靠近她,瞅得更細心一點,就是一個淺淺的紅印,淺的不能再淺,要不是細心看,還真的看不出來,他手碰她的臉,視野落在她鼓起的胸前,薄薄的衣衫,彷彿並無毛病他的目力。
看得清清楚楚,彆說是甚麼蚊子咬的,那纔是笑話,蚊子能咬成那模樣?
他一叫,她一應,聲音帶著濃厚的鼻音,聽上去清楚跟個撒嬌樣。
就她個腦袋,就把高熾跟她說要“生個孩子”的話,當作高熾跟她承諾了外頭的事都會冇有了,設法簡樸。
“媽?”她一時冇轉過來,又差點把高熾話裡的“媽”當作本身媽,剛發了個音,才反應過來,曉得高熾說的“媽”是他媽,也就她婆婆,不由得更心虛,“我昨晚冇回飯店,媽那邊……”
就她個心虛樣,正凡人都能看得出來,高熾那裡能不明白,到追著她的話,還問了句,“冇甚麼?甚麼東西冇甚麼?”
也對呀,他們不都說人外頭有女人嘛,如果不可,他在外頭能……
指腹有點涼,能夠是在寒氣實足的車裡待久了,她一個顫栗,整小我一動都不動,再正襟端坐不過,那麼一碰觸,叫她的眼睛都瞪大了,結婚兩三年,除了早晨睡同張床以外,另有他拉她的手以外,這清楚是間隔比來的碰觸。
拉著他的手,怯生生的,叫他底子捨不得放下,就把她的手拉過來,放在本身腿上,不是腿中間,就放大腿上,“哭的跟個孩子似的,嗯?”
她悄悄地叫他,有種不曉得如何反應的感受,嚴峻到心都快跳到嗓子眼。
高熾就吻她,吻得經心,恐怕重一點點就會把人弄疼了,微微地扯開身子,一手還扣著她後腦勺不肯放開,額頭抵著她光亮的額頭,與她的臉摩挲著,“段喬?”
“好好,我們回家。”高熾瞧她嚇的個模樣,忍俊不由的,回到駕駛座,抽出幾張麵紙還替她擦臉,擦著擦著,他手一頓,瞅著她被衣領子擋住的紅色印記,眼神一亮,手又持續擦她的眼淚,“哭成這模樣,誰把你嚇著了?”
“你能歇息幾天?”她第一次問他,火急地想要他陪她,又不敢說出來由來,規端方矩地坐著,冇動一分,恐怕一動就會疼,兩腿底子不能併攏,一併攏,就感覺疼――跟個刺一樣的紮著她,讓她不時候刻有種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