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許吧,”他用力在大腿上拍了一記,似是想到了非常不錯的主張,“不管文試武試,隻要擇其一參與通過了便可,最後由朕親身為公主擇出駙馬!”
白七安忍俊不由的搖點頭,戲謔道,“待你娶了公主成了駙馬,這些不就都是手到擒來麼。”
白七安有禮的點頭,“阿七女人故意了,多謝。”
尋七來的很快,卻冇有拿甚麼糕點,隻端了個小碗上來。
敖烈低頭一看頓時不高興了,“叫你拿糕餅,你拿的是甚麼,本王不想喝稀粥!”
一聽法則,站在比西斯身後的努克便忍不住皺緊了眉頭,比西斯本就不善技藝,那即便是過了前頭的文試,前麵接踵而至的武試定是要被刷下,底子冇有得勝的機遇。
白七安舉著瓷勺的右手一頓,曉得他是用心出言摸索。
敖烈張了張嘴,忽的翻身坐起,可貴的坐直身子,雙手放在膝頭,臉上是向來冇有過的當真和嚴厲之色。
隻要敖烈笑意盈盈的環顧一圈,“如此說來,本王豈不是贏定了?”
“不過麼,這駙馬的頭銜,我還是要獲得的。”
除了比西斯,另一邊的赫連漠聽了也是麵色一沉,他自小在狼群中長大,厥後又一向在疆場之上廝殺,一看到那些蝌蚪模樣的字就頭疼,怕是在第一關就會被淘汰了去,到時候一國之君的顏麵往那裡擱。
“你可還記得當年同我包管過的話麼?”白七安眼神直直望向敖烈,“你包管過的,事到現在也仍舊初心不改麼?”
“那好,我會幫你。”
白七安把玄色大氅脫下遞給尋九拿著,微微一笑上了二樓,“一彆這好久,瞧你的模樣倒似是過的不錯。”
入了夜的虎都在宮門落鑰以後,例行層層疊疊響起鼓聲,表示各處城門可儘數封閉。
“看你這籌算,莫不是想著成了駙馬以後......”白七安正色低聲的問,右手斜斜在脖頸之處一滑。
聽他說不會對蘇老景脫手,白七放心下微微鬆了一口氣,雖說敖烈向來發言出爾反爾,所謂包管不過隨便說說罷了,但對本身一貫坦白,隻如果同他說了不會去做的事情,那便定是不會去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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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七安聞言一愣,正想問些甚麼,敖烈忽的扭頭往窗下喊道,“阿七,糕餅之類的有冇有,餓了!”
他放下碗,身子後傾靠在靠墊上,抬眼悄悄一笑,“如何,這是在摸索我?”
兩人一上一下遙遙相視,俄然同時哈哈大笑起來,熙輝帝撐著臉想了想,又開口道,“這世上不乏有很多人,文學技藝皆是上佳,但品性德行倒是極差。朕思來想去,如果僅僅仰仗著這兩點給公主選駙馬,未免有些不敷謹慎,更恐藏匿了人纔去。”
白七安忍不住發笑出聲,“都多大的人了,堂堂北境王爺,如何還跟個孩子似的。”
敖烈點點頭,也正色起來,“隻是還籌算就教先生,究竟該如何做纔是最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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招親的法則說來簡樸,又並不那麼簡樸,不過是文試過後再次武試,最後得勝的那人便是老景公主天命所定的將來夫婿。
他一番夾槍帶棒的冷嘲熱諷並冇有對敖烈形成甚麼影響,敖烈仍舊笑意不改,豎起食指悄悄搖著說道,“身為老景公主將來的夫君,如果連這點小事都對付不了該如何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