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大夫留下兩袋消炎藥,領受了商定好的餘款轉賬,先行分開。
“你們兩個履行行動,我就賣力後勤和技術支撐?”吳景函戳著計劃的最後一條,有點不滿地問。
“衛霖……白源……”
白源把塑料袋一丟,就往外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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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臥槽!”衛霖爆了個粗口,開門下車看環境。
現在是上午靠近10點,內裡天氣陰沉,起了風,像是要下雨。
“它孤零零待太久,會煩悶。搞不好又會逃出去,持續當流浪貓。”
術後清創、縫合、包紮,順道措置了白源之前的那些傷口,邵大夫摘動手套和濕透的口罩,長長歎了口氣:“如何感受比開個胸還累。”
——像曾經模恍惚糊的隱喻,俄然間有了清楚割人的表麵。
“當然。”衛霖一口氣喝完,抹了抹嘴角,見吳景函也忙差未幾了,號召他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