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，你不明白。”衛霖的聲音低不成聞，像一抹即將消逝於天光下的幽魂，手指用力攥緊大腿上的布料，青筋畢露，“他是死在了我手上。”

衛霖彷彿一台被拔了電源的唱機：“甚麼？”

衛霖撓了撓酥麻的耳郭，有點難以開口，還是忍不住問：“咱倆現在是甚麼乾係？”

白源淡淡道：“連同這下，你在我麵前說了四次。”

白源在床沿坐下，側身靠近，二話不說就去吻他。

“扯淡！”衛霖發笑，“我都冇說過喜好你，嘚瑟甚麼呀。”

衛霖下車前號召道：“我走了啊，你歸去吧。”

白源扯出一抹標記性的嘲笑：“開打趣的是你吧。心儀之人是假造產品，你得不到，就退而求其次地接管我。我白源是甚麼樣的人，會情願當另一小我——還是個女人——的替代品？你是腦筋進水了嗎衛小霖？”

白源哂笑：“‘也行’？很好……我同意來往。”

“有點事要出去一趟。對了，我的車還在單位，得疇昔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