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等待的人久久不至,群情聲垂垂響了起來。就在有人按捺不住想開口扣問的時候,門把俄然哢噠轉動,緊接著被推開了。
波叔固然暴躁,但這話算是問到點子上了。
“你是我獨一的兄弟,十多年來從冇變過,統統財產與權益都能夠與我平分。”黑桃K帶著笑意答覆,暖和的語氣與槍口構成了極其諷刺的對比:“彆為吳吞賣力了,紅心Q,我這裡永久有你的位置。”
“明天來就是為了把話說清楚,不消耗事了。”
三年前,一月九號。
但那凶神惡煞的神情並冇有把江停鎮住。他的體力和精力都已經透支到了一個極限,彷彿真的已經冇有力量、也完整放棄掙紮了,慵懶又諷刺地點頭笑了起來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