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噢,你們玩吧。”
陰雲層層會聚,潮濕水汽就像蛛網,覆蓋在市局大樓的每一個角落裡。江停穿過暗淡冷僻的走廊,側影在樓梯間一格格彎折拉伸,腳步聲久久迴盪。
他爸冇有反應。
通話劈麵的大毒梟也不介懷,暖和隧道:“我們有一批拆家被分局抓了,跟前次胡偉勝的事情一樣,你想體例疏浚下,彆讓‘藍金’的事被警方發覺。”
“江停!”遠處傳來福利院阿姨不耐煩的尖叫:“過來!有人找你!”
“此次是真的再見了,江隊!”
他鎖上辦公室門,拉攏窗簾,單獨來到辦公桌後。幾摞厚厚的質料從長年上鎖的檔案櫃裡抱出,寫滿了各種諜報圖表的條記本被攤開,中緬輿圖上用紅藍兩色筆跡標註了無數條隱蔽小道;電腦螢幕收回幽幽熒光,映照在江停堅冰般的側臉上,勾畫出暗淡光影。
“不啊,”隊友們嘲弄著衝他擠眼睛,他們彷彿更高興了:“你早就不是一小我了,冇發明嗎?”
莫非最後還要留下我一小我?他想。
熟諳的身影勾肩搭背,一個個散去,歡聲笑語垂垂走遠。
江停睜大眼睛,回過甚。
“……”江停動了動嘴唇,手術後戴上的氧氣麵罩讓他發不出聲音,但嚴峫眼眶通紅地淺笑起來:“我明白。”
快等等我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