嘭一聲悶響，那是江停咬牙極輕一拳抵在了側窗上，吸了口氣才勉強壓下情感，扭頭問吳雩：“你如何樣？”

吳雩盯著他發不出聲音，一隻手死死抓著車門把手，脫了形骨節泛出青紫。

但就在這時，步重華抬起槍口一扣扳機，砰！

老書記拍拍他肩，一聲悠長感喟緩緩消逝在了寂靜氛圍中：

鋒芒畢露，凶惡果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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過往那些自嘲、晦澀、呢喃、謹慎翼翼又隱含但願聲音從四周八方響起，帶著無數畫麵在風中扯破成碎片，一股腦嘩然遠去。

步重華一轉頭，瞳孔驀地定住。

“你就當你步重華已經死在密室裡了。”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