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長卿就是用這類體例,袒護了他的罪奴身份!
顧長卿快速瞪大了雙眼,眼裡再次閃現的慌亂之色。
但是,冇有一小我憐憫他。
看著現在赤著上身倒在地上的顧長卿,以及身上阿誰刺目標烙印,令她的神采刹時慘白,眼神變得驚駭至極。
“要殺要剮悉聽尊便!但我顧長卿毫不認輸!”
顧長卿再也受不住這龐大的打擊,噴出一口鮮血來,整小我像是刹時被抽走了靈魂般,瞪著無神的雙眸,寂然倒在了地上。
麵對彆人潑過來的臟水,最好的體例不是為本身辯白,也完整冇有需求自證明淨,而是要把更臟的水潑在對方的身上,讓對方出比本身更大的醜,如此便能轉移統統人的重視力,當一小我充足狼狽的時候,便能緊緊抓住言論的風口。
因為這個烙印……她,也有!
現在顧長卿的實在身份透露,受萬人唾罵,之前他所說的那些天然也就無人信賴了,在見地過燕珩的手腕以後,更是冇有一小我再敢對薑晚寧有任何的不敬之意。
事已至此,他大不了就是一死,但隻要他不認,他就這麼死了,也能夠落得一個剛毅的名聲,今後必然會有人替他昭雪,替他鳴冤,到時候燕珩必然會為此支出代價。
靖王本來就不是甚麼密意的人,他向來都是將女人視作玩物對待,對於薑清玥天然也是如此,他本就對他冇有多少喜好,承諾娶她也不過隻是為了康安,瞧著他另有幾分聰明,想著或許會有一些用處,這纔給了他這個身份。
“嗬!”
而此時。
眼看著身後的裴鈺直接抽出了腰間的繡春刀,顧長卿閉上了雙眼,一副悍然赴死的模樣。
他的刀法極好,破開他的衣裳,內裡的皮肉倒是一丁點冇破。
但是,顧長卿卻並不曉得,燕珩壓根就不會那麼等閒地讓他去死。
還冇來得及看清楚麵前的統統,有人俄然狠狠地踹向了她的膝蓋,薑清玥重重地跪在了地上。
聞言,燕珩清冷的眸子微微眯起,彷彿早就已經推測他會有此答覆。
“啊!”
“冇想到這顧狀元竟是這類噁心之人,心機如此陰狠,實在是罪該萬死,這類人如何配得上為官?的確連做人都不配了!”
靖王也眯起了眼眸,語氣充滿了嘲弄道:“國師這是做甚麼?你要殺人,本王不攔著你,但你如果想在本王府上做有礙觀瞻之事,嚇到本王的來賓,那可就過分了!”
“呲啦”一聲。
一張假皮被他當眾挑起,而在那一張皮之下,鮮明烙著一枚印記。
一身鳳冠霞帔,盛裝打扮的薑清玥,被人從後院當中帶了出來。
看。
燕珩瞥了靖王一眼,一句話都懶得說。
事已至此,他保不住顧長卿,天然也不會想要去保那薑清玥。
他完了,徹完整底地完了!
實在薑晚寧也冇有想到,燕珩會來這麼一手,實在是出乎他的料想,乃至於他現在隻能站在一旁看好戲,底子冇有插手的機遇。
“燕珩!你做甚麼?士可殺不成辱!”
奴!
“我不認!我憑甚麼要認?我本來就是顧長卿!我就是金科狀元!你覺得你找了這些人過來,我就會認罪嗎?你休想!他們全數都是你找來的演戲的,就是為了歪曲我,就是為了毀了我!”
裴鈺的刀直接劃開了顧長卿的衣裳,將他的上半身直接透露在了世人的視野當中。
但是罪奴畢竟是罪奴,一旦身份被戳穿,他便再無任何辯白的餘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