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德不配位之人,不如早早去官,免得留下來丟人現眼,廢弛了我朝文臣名聲,我瞧著你就噁心……”
天子在早朝時宣佈了兩個極其重磅的動靜。
至於他的女兒殷如霜,殷國公在見到她的那一刻,便完整對她絕望了。
下早朝後,薑懷民一下子就成了朝堂上的香餑餑,被大臣們簇擁圍了起來。
至於貴妃……
“彆看本日二位一同上朝,昨夜的薑府但是熱烈得很……聽聞貴妃企圖暗害太子妃,被扣在薑家,殷國公擔憂本身的女兒刻苦,親身帶著是大箱子的黃金去了一趟薑家賠罪……”
對於世人一口一個“薑丞相”喊得非常不安閒。
竟是身穿官袍的顧長卿。
因為臉部的傷勢冇有及時措置,殷如霜整張臉都開端浮腫,傷口的位置敏捷發黑化膿分散,就算找最好的太醫勉強保住性命,也毫不成能規複本來的麵貌了。
天子現在還是丁壯,上麵另有兩個非常有才氣的兒子,是以誰也猜不到天子的心機,卻又不敢不尊攝政王。
“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殷國公如此吃癟,這貴妃能放肆至今,也是端賴了殷家,現在是碰上硬釘子了!有功之臣又如何?人家薑大人,今後但是攝政王的嶽丈了!”
朝臣們對此動靜固然驚奇,但是卻並未引發太大的波瀾,隻因這些年殷如霜在後宮做的事情,獲咎了太多人了。
聽到四周大臣們的群情聲,殷國公氣得牙齒都快咬碎了。
殷國公隻能將統統的但願都依托在靖王的身上,讓他務需求低調一陣子,毫不能再打動行事,統統都比及他孃舅護國將軍殷如輝班師回朝以後再做決策。
薑家是甚麼身份,他顧長卿又是甚麼身份?
顧長卿卻跪著冇有動,一臉斷交道:“長卿曉得本身錯得離譜,已是罪無可恕,現在不求阿寧諒解,隻想求恩師再給我一個機遇,我情願為薑家赴湯蹈火在所不吝!您如果不承諾,我便長跪不起……”
“陛下竟然當真一點都不在乎貴妃了,就是不知刺殺之事,是否有靖王參與,此事較著最無益的是靖王,可我卻冇有一點靖王的動靜……”
但這一次,他直接將燕珩擺在了明麵上,讓他成了全部燕國獨一的異姓王,還準予他攝政,那不就是封他為攝政王了嗎?
二則,貴妃殷如霜因嫉恨太子妃,暗害太子妃與皇族血脈,廢其貴妃之位,降為承諾打入冷宮永不得出。
隻聽沉重的一聲悶響。
燕珩攝政一事,固然不是一次兩次,疇前也已經在暗中攝政,但是一向都是藏著掖著的,明麵上天子決不答應有人能夠擺佈他的決定,會顯得他昏庸無能。
“撲通”
一則,自本日起,封國師燕珩為異姓王,準予其攝政,可代替天子本人上朝,眾朝臣都不得有貳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