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下的椅子為何會俄然散架?並且就算真的散架了,以他的才氣,也完整不至於如此狼狽地跌倒在地上……
“本宮與六皇子冇甚麼可說的,既然六皇子不懂端方,那麼喜好這個位置,那你自便。”
如何回事?
薑淑予抬眸看了一眼坐在高處的天子,見他並無任何的反應,她眉頭微微一蹙,便又重新坐了下來。
“滾蛋,彆拿你們的臟手碰本皇子!”
可這時候,不管他是站著,還是坐歸去,都會顯得很冇有麵子,輸得非常丟臉,以是他直接憤恨不已地看向了坐在高處的燕國天子。
齊淵直勾勾盯著座上的天子,想要獲得一個台階。
齊淵曉得薑晚寧善於製香,卻冇想到她竟然如此大膽,敢在皇宮裡用這類東西,他頓時冷冷地看向了薑晚寧,薑晚寧重視到他的視野,也涓滴不遁藏,直接衝他風雅一笑,毫不避諱地便承認了。
眼看著那齊淵死皮賴臉地坐在薑淑予的身邊,而薑淑予身為太子妃,又冇法當眾嗬叱他,因為他這麼一小我而落空了本身身為太子妃的嚴肅,畢竟她可不想像個惡妻一樣與人爭論,讓外人看她的笑話。
燕珩則是看都懶得看齊淵一眼,底子就冇有把他當作敵手,彷彿剛纔的行動,不過是順手為之,給大師增加一個笑料罷了,壓根冇有將其當回事。
薑淑予身後的寺人聞言立即上前便要將齊淵攙扶起來,卻被他狠狠推開了。
薑淑予淡定地坐在椅子上,冷聲叮嚀道。
這些年燕國與南齊的乾係較著有所和緩,他信賴燕國天子不想在這個時候起烽火,是以他定然會對他以禮相待,哪怕他做得再過分……
天子居高臨下地睨著齊淵,語氣挖苦道:“南齊六皇子,你本身認不清本身的身份,坐在了本來就不屬於你的坐位上,那椅子倒了,也是怪你本身認不清本身的身份,企圖在彆人的地盤上撒潑,成果本身摔了一跤,這不是你自找的嗎?何來被人熱誠之說?”
“貴國的待客之道,還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啊!”
冇錯呢,就是她的手筆。
繡春有些不放心,分開之時,又找了一個宮女過來頂替她的位置守在薑淑予的身後。
而齊淵作為此次來赴宴的首要人物,天然是要重點照顧了。
齊淵腦筋還是很好使的,很快就反應過來,視野落在一旁燃著的香爐,內裡的香味固然高雅,但卻不是市道上的淺顯香料,這香料明顯很有題目!
齊淵氣得麵色發青,眼看著身下的坐位散架了,有冇有新的椅子端上來,他便隻能站著,或是回到他本來的座椅上。
“六皇子你冇事吧?好好的如何俄然摔了……哈哈哈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