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劉子鴻!我是你親孃!你要為了一個隻見了一麵的女人逼死你親孃嗎?!”
“你瞞著我做出這類買凶殺人之事,殺的還是我仇人的女兒,你另有臉叱罵你兒子?鴻兒他有你如許的親孃,纔是他的哀思!”
“冇錯!那孤女就是我派人殺的!誰讓她先來害我的顏兒的?就是因為她在詩會起火時推了顏兒一把,以是顏兒纔會被燒傷,幾乎冇了性命,以是我派人殺了她,但那也都是為了我的女兒!”
盯著猖獗掙紮的劉夫人半晌,靖王彷彿終究想到了該如何措置二人,他唇角微勾,嘲笑道,“將劉夫人與劉二蜜斯一起帶走,她不是想讓本身的女兒入靖王府的大門麼?本王本日,便成全二位!”
劉斌跪在地上神采驟變,道:“微臣的女兒恐怕也和微臣一樣被矇在鼓裏,她性子怯懦軟弱,決然不敢做這類事情,想必全然是馬氏的教唆,還請殿下看在小女……小女並不知情的份上,放她一馬!”
靖王嘲笑一聲,明顯他底子就冇有要放過劉舒顏的意義。
劉斌天然也認識到了這一點,馬氏固然是他的夫人,但畢竟是個婦道人家,她做錯了事,一定會連累全部劉府,但此時若護著她,隻怕會扳連全部家屬!
頭上的鳳尾髮簪在她妝容精美的臉上留下一道清楚的血痕,鬢髮也跟著散落了下來。
一個極其清脆的巴掌聲,直接就將癱坐在地上的劉夫人打倒在地上,口吐鮮血。
劉夫人不敢置信地看著劉斌,如何也冇想到他會說出如此絕情的話來,她臉上的神采刹時扭曲,剛想指著劉斌破口痛罵,卻被劉府的下人摁在地上死死捂住了嘴巴。
聞言,劉斌頓時鬆了一口氣,跪在地上滿臉感激地持續磕了好幾個響頭。
“靖王殿下!”
劉夫人俄然急中生智,捂著臉一邊痛哭一邊大吼道,此時她必必要甩鍋,絕對不能讓旁人覺得她是個心機暴虐之人,歸正此時那女子已經死了,說甚麼也死無對證了。
“劉大人,昨日她特地在本王麵前跳舞,對本王投懷送抱,主動爬上本王的榻,你說她全然不知情?你當本王是瞎子還是傻子?”
不管如何,劉斌畢竟是這個家裡最大的主子,既然他已經開口休妻,那麼馬氏天然就不再是疇前的劉夫人了,下人們也就不會再任由她撒潑撒潑了。
證人,證物,統統俱在,底子容不得劉夫人抵賴,隻是她千萬冇有想到,阿誰告密本身的人,竟然是她的親兒子,她的親生兒子,她獨一的嫡宗子!
靖王垂眸看著劉斌,眸色俄然變得幽深,緩緩道,“既然如此,本王便給劉大人一個麵子,不殺你的女兒。”
劉子鴻彷彿也冇想到本身母親買凶殺人卻涓滴不認錯,還要這般抵賴歪曲已經亡故之人,他再也忍無可忍,一臉絕望道:“母親,你太讓我絕望了!你殺了無辜的小蓮女人,卻還要歪曲她,你如何能如此暴虐!”
但是……
劉夫人看著對本身瞋目而視的兒子,氣得渾身顫栗,恨不得衝上去狠狠扇他一巴掌,可此時雙腿發軟,底子爬不起來。
一想到本身身為堂堂王爺,卻被一個後宅婦人如此算計,不但燒燬了靜水居,還令他申明狼籍,被百姓嘲笑……
靖王見狀,心中已經對此事非常瞭然,統統明顯都是劉舒顏母女的二人的謀算!
如若這時候他還對此視若無睹,還不大義滅親,那麼靖王會如何對待他?如果這時候連他都拎不清,那劉家才真的有救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