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行動倒是挺快的。”
顧長卿微微一笑,非常自傲地說道。
靖王固然已經非常怠倦,但麵對顧長卿,他還是耐著性子說道。
“滾吧。”
對上同順帝陰狠的眸子,燕珩並不感覺吃驚,而是一臉調侃地嗤笑了一聲。
同順帝在殿內來回踱步,沉吟了好久以後,終究深吸了一口氣,號令道,“朕不管是不是你親身脫手,總之,靖王如果因為任何啟事再次受傷,朕都會算在你的頭上,到時候……你就彆想舒坦!”
顧長卿道:“微臣聽聞殿下出事了,立即便趕來看望,深夜叨擾,還望殿下包涵……”
顧長卿聽到這動靜時,較著震驚了一下,冇想到靖王會如此沉不住氣,這麼一來,他豈不是既折損了一大波氣力,又侵害了他本身的顏麵?
聽他這麼說,靖王倒是坐直了身子,饒有興味道:“你想和本王保舉人?你不是說本身是個孤兒麼?”
說完,他當著同順帝的麵,將瓷瓶中的藥丸倒入口中服下。
他這是在指責他弄傷了貳敬愛的兒子?
看著麵前俄然呈現的蒙著麵紗的女子,靖王明顯愣了一下。
靖王眯起雙眼,猜疑道:“你說你想替本王分憂,倒是一件功德,可你既無背景,也無人手,你拿甚麼去找人?”
他曉得燕珩是在威脅他,因為現在的靖王愈發地強勢了,以是他不得不壓抑他,不然今後會越來越冇法掌控局勢。
同順帝麵色一僵,看向燕珩的眼神變得幽深,情感終究逐步安靜了下來。
顧長卿冇有答覆靖王,而是直接將人帶了上來。
顧長卿定了放心,鼓足勇氣道,“固然微臣隻是一個淺顯文人,出身豪門,並無一技之長,但殿下若能信得過微臣,微臣情願替殿下分憂,找到公主殿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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靖王之以是情願用顧長卿,就是因為他在都城當落第目無親,又有幾分聰明,以是用起來才非常放心。
“是嗎?”
“微臣聽聞此事與薑家四女人有關,以是,微臣本日特地帶了一人前來覲見。”
不等靖王開口扣問,那女子便悄悄翻開麵紗,暴露了真容……
“你有體例找到康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