靈璧心中如許想著，便決定試一試麵前此人。她清清嗓子，側身拍拍黑熊的肚皮道：“你看我這熊如何？”

“你是誰？”靈璧皺著眉看向李孜省。

“嗷嗷嗷——”

聽得此話，李孜省一邊慘叫，一邊冷靜墮淚。

當年先皇受萬貴妃調撥，意欲廢儲之時，身為司禮監掌印寺人的懷恩因為太子討情，被先皇逐至中都守靈。朱祐樘即位後，立即命令召回這位有情有義的老寺人，並親身出宮驅逐，規複其官職。若說這世上還活著的寺人中，有哪一個能獲得靈璧的尊敬，那邊是懷恩了。

靈璧漫不經心腸撓撓黑熊的外相，側首問道：“你當真能知疇昔將來？”

“如果我現在死在你的麵前，你可否放過我的家人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