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長年作息和飲食不規律,宋時安體重偏輕,男人很輕易就能橫抱出浴室,放在床上。
才嘗試了幾次,池墨彷彿就已經完整部會了她的身材構造。
話音剛落,男人的吻就異化著狂熱的氣勢落了下來,挑開她的唇,舌尖勾上她的舌,纏綿翻攪著。
“不是恨我嗎?有本領就在這裡讓我告饒。”
不敢側頭,宋時安用手往一邊一點點摸索。
房間裡冇有池墨的身影,卻另有他奇特的氣味。
……
有了池墨的鉗製,宋時安更加惶恐失措,這的確比她被那幾個男人追逐時還要心驚。
“池墨,你復甦點,我冇有再欠你甚麼了!”
用胳膊撐著起來,身材彷彿冇有塗保養防護油的機器一樣,到處都麻麻的,起家的那一下還收回骨頭的咯咯聲。
可她的腰肢幾近完整摟在池墨的手臂中,掙紮引發的輕微摩擦反而會激起他的慾望。
幸虧池墨家裡有一個大的時鐘能看到時候。
昨晚手機彷彿被那幾個男人給甩了,本身又要買手機了。
明天冇有跟所長告假,手機也不在身邊,不能申明環境,如許無端缺勤,完了呀!
從貝多芬《月光奏鳴曲第一樂章》,彈到《野蜂飛舞》。
她咬著下唇,咬到唇瓣發白,冇有迴應他的話。
他捏住她的下巴把手抽了出來,一隻手摟住她的腰,往本身的身上靠,彆的一隻先輕柔地摸了一下她的耳朵,以後扣住她的後腦,壓在本身肩膀上。
目睹男人越變越奇特,宋時安瞳孔顫抖著,想要逃開。
“想做嗎?”
池墨冇有回話,彷彿已經沉浸於一幅富有西方美學的畫中,癡迷到連本身在那裡,要做甚麼都忘了。
她嚴峻地蜷起腳指,詭計用毛巾遮住胸口。
池墨惡狠狠地咬在宋時安後腰那塊粉色胎記上,引得她發痛出聲。
“方纔聞聲我在內裡說的話了嗎?”
但少女彷彿看出了他的企圖,身材狠惡掙紮,導致被領帶勒著的手垂垂有了青紫的陳跡,讓池墨一時不忍心。
就像藏匿在烏雲上的雷電,隻需求水汽再多一點,就會發作。
現在幾點鐘了?
“滾蛋……不要!不要!”
垂垂地,喘氣、汗水相互融會,在最後一刻,終究奏出了美好的音樂。
“醒了就迫不及待想逃了?”
統統並冇有那麼順利,她一向都在掙紮,雙腿胡亂踢蹬,有好幾次差點踹中池墨的某個處所。
就在今晚,他隻怕要把內心統統的委曲、愛意、氣憤,在這一次慾望的沉湎中儘皆宣泄出來。
竟然十二點了!她竟然睡到了整整十二點!
重新躺下,即便睡了一覺,可她總感覺本身還是很累。